说这话时他眼神闪烁,唇在哆嗦,胸腔起伏不定,像是有段非常悲伤故事亟待从中破出。
白来趟,两个男人各怀心事,等不昏睡女人苏醒,又循着原路回去。
臧丰仍为谢岚山方才“壮举”深深震撼,路絮叨不停。
“你看着也不像通缉令上说这吓人啊?看你刚才那反应,信你原来真是警察,那你领导跟同事又为什要通缉你啊——”
谢岚山听烦,倏然回头,冷眼看着对方。
电视剧里演得那容易,但流血过多或者舌头堵塞气管还是很有可能触发死亡,谢岚山见这女人已经彻底癫狂,又两腮用力地张大嘴巴,作势要将自己舌头咬断,便毫不犹豫就将自己小指伸进对方嘴里。
红冰本就能令人易怒发狂,d,y上来人更是力大无穷,女人下收拢上下两排门齿,咔声,谢岚山小指骨头就断。
股狂劲得到宣泄,女人不再伤害自己,转而死死咬着对方手指不放。谢岚山皱着眉,忍着剧痛,抬手对女人后颈劈下去,将人打晕过去。
事情发生得电光火石,快得臧丰完全来不及反应,只是目瞪口呆怔在边。老实说,他对谢岚山举动深感不解与震惊。这是个被公安厅通缉逃犯,从通缉令上描述来看,这人是怪物,是魔鬼,是连战友都能出卖王八蛋,可他居然会为拯救个与自己不相干吸d者,心甘情愿断去根手指。
谢岚山扶着晕过去女人躺在地上,又看看自己手指,皮破骨折,齿印太深,鲜血混着对方唾液往下淌。
路上几盏街灯半明不亮,头顶残月弯,冷不防与这双血腥气息浓重眼睛对上,臧丰生吞口唾沫咽下后话,不敢再聒噪。这人眼神冷得过于骇人。不禁令臧丰怀疑,很多时候,这个男人是矛盾、分裂、他灵魂之中同时寄居着英雄与小人,佛陀与恶鬼。
身为通缉犯,不能在个地方逗留太久,谢岚山急欲找到今晚落脚点,却忽然被街边小卖部里电视机吸引住目光。
电视里播着则新闻,说是岛上某精神病院医生擅自带着十余名病人转院,说是为让病人得到更好治疗,家属全然知情并同意;说是这医生恶意违反职业操守,受另家精神病院收买。反正
“你就不怕……”面上油滑之色洗去不少,臧丰结结巴巴地问,“不怕她有艾滋病……”
“没想那多。”人疯成这样,话是问不出多少来,谢岚山冷静冲洗自己伤口,又给地上女人倒杯温水。
“有药……可以缓解戒断症状……”臧丰从兜里掏出瓶戒毒药品,取出两粒白色药丸,就着那杯温水,小心喂进女人嘴里。
谢岚山问:“你身上还带着这个?”
把半昏不醒女人搬上沙发,臧丰面露浓重怅色,半晌才幽幽叹口气:“以前也吸过毒,这药是自己为自己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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