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自尽”虽不像
“俱乐部?”很快就想到T姐汤靖兰,谢岚山皱眉道,“Tequila?”
“对对,好像就是这个塔什拉……”
“你能不能立刻就带去见她?”
“能倒是能,但你得先答应个条件……”臧丰抓耳挠腮揉鼻子,作出副欲讨价还价为难模样。
他说,他制造假红冰扰乱市场,得罪这儿毒贩头子,对方扬言要弄死他,他得弄笔钱跑路。他在拘留室里就看出谢岚山身手不般,想要他帮自己弄来这笔钱。
。最近警方严查,太荤场子是没,但长夜不央,汉海依旧是座灯红酒绿不夜城。
谢岚山离开旅馆,迎面恰好闹哄哄地来群行人。B级通缉令已经全网散播,怕被人认出来,他及时闪身拐入街角,冷不防又与个男人撞在起。
抬头看,居然是相熟于拘留室那个臧丰。
臧丰也认出他,惊喜道:“是你啊?”
话音刚刚落地,谢岚山记反手擒拿,就将对方脸狠狠摁在墙上。谢岚山冷声问:“你是不是跟踪?”
条件谈拢,说走就走。趁着夜幕遮掩,臧丰带着谢岚山穿街越巷,尽捡那种狭仄幽暗如盲肠弄堂行路,大约走半拉钟头,总算停留在间出租房门口。这里棚厦集中,间屋子挤着间屋子乱长气,所有窗都是生锈,所有门都是脱漆,黑黝黝巷子尽头还是死路,看就是穷人住地方。
“以前这女是住别墅,穿金戴银靓得很,染上d,y以后越混越惨,都沦落到这种地方……”臧丰边摇头边敲门,口中轻喊,“阿夏?阿夏?”
没想到门都没关,敲就自己开。
入目景象触目惊心,女人只穿着内衣裤衩,见两个男人就“嗷嗷”叫着扑过来,光溜溜脚丫扑打着冰冷水泥地。
这模样看就是d,y发作。偏生兜里再没毛钱,女人被d品逼入疯狂状态,张脸似青似白,眼白上布着根根鲜明血丝。她拼命咬舌头,鲜血渗在白牙之间,瞧着比女鬼还骇人。
臧丰声声痛呼起来,骂骂咧咧地解释着:“哪能啊,甘塘子就他妈这点地方,不早告诉你在这儿混!”
这话乍听也有道理,谢岚山松手,依然冷眉冷眼地问对方:“你怎出来?”
臧丰甩着被扭疼胳膊,瞧着还挺愤慨:“上回你那是诓!那d品本来就是假,何况还都没卖出去,连诈骗罪都谈不上,当然教育教育就放出来。”
谢岚山想到对方常混这片地界,本身又是个黄毒俱沾地痞流氓,该是消息灵通,于是脸色缓和些,问:“你说你在这片地界混得熟,那你知不知道主要是哪些人在这里fd?”
臧丰想想,照实回答:“倒真认识个女,以贩养吸,以前好像在什俱乐部混过,那俱乐部背后是个女老板,据说现在搭上个大毒枭,专门贩红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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