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岚山满腹疑惑,可小梁支吾不清,几番招架不住,后来索性就挂。
省里决定太奇怪,
虽说这丫头疯起来就不靠谱,可能忘记再寄明信片,但奇怪是她那几乎天天晒照微博也同时间停止更新。
最后条发出微博是张自拍照,照片里唐小茉大咧咧地比着个V字,脸上阴霾尽扫,笑靥如花,从照片背景来看,她当时确人在曼谷。
连刮几天北风,天气愈发冷,谁都知道即将下雨,可这雨却迟迟不肯落下。这种将雨又不雨潮湿阴郁没完没,惹得人心里发毛,浑身不舒爽。
没收到明信片,沈流飞开车送谢岚山去高校。
下车,阴风阵阵吹袭。谢岚山抬头看天,风雨欲来时候,他太阳穴阵胀疼狂跳,莫名感到非常不安。
心,眼见这案子就要变作冷案与积案,谢岚山愈发觉得是刘焱波从中作梗,对他是门徒怀疑也似心口压着千斤顶,日胜似日沉重钝痛,就快憋不住。
临去高校前,谢岚山陪沈流飞回趟他原来住公寓,新住户还没搬进来,他俩同去取点信件。
这年头,根网线连结南墙北角,比飞机速度快,比铁轨铺得远,寄信确实少。信箱里尽是些花里胡哨广告单页,没点要紧东西。
见沈流飞望着手里叠废纸出神,谢岚山问:“你是在等谁信吗?”
沈流飞面色严峻,点点头:“唐小茉。”
“哎,表哥,路上开车小心。”这声表哥是叫顺嘴,倒似情人捡喁喁情话,缠绕齿间,很是动情好听。谢岚山又看看满天令人烦躁浓云后,若有所思地说,“你看这天,阴沉得像快塌样。”
谢岚山来到师范大学多功能厅,比约定时间早到五分钟,却发现大门紧闭,还上锁。
耐着性子等约莫二十分钟,才姗姗而来位接洽老师,告诉他警民互动活动临时取消,原以为他们市局里会有人通知他,没想到他还是来。
然而没人通知他。
对方挺客气,点头哈腰地不停致歉,谢岚山理解地笑笑,打个电话回去问情况。接电话是小梁,说是省里突然下达命令,要求他所有警务工作必须立即停止。
谢岚山自然记得这个古灵精怪小丫头,也知道她因为爷爷唐肇中事情出去游历散心,每经个地方,就会给沈流飞寄张当地明信片。
没破案前三个人相处得甚是愉快,谢岚山有点瞎吃味儿:“这小丫头为什联系你却从不联系呢?别说明信片,通消息都没有。”
沈流飞仍是脸冷淡严肃,眉头却拧得紧些:“兴许是多心,可总觉得她出事。”
谢岚山惊:“怎说?”
“她曾跟提过,她认为直有个男人在暗中跟踪她。”沈流飞告诉谢岚山,最后张明信片是个月前唐小茉从泰国曼谷寄来,明信片上没正行地说她跟人妖亲个嘴后要去迪拜坐坐黄金马桶,可自此之后便再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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