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虹是个挺神叨叨女人,手机里除自拍与自己吵架记录,就是些催旺化煞、风水相关东西。
屋子里再找不出新线索,两个人又按着夏虹手机记录行程,去另个地方。
家正脊馆,个硕大“算“字招牌十米开外也能看见。个戴着墨镜老瞎子正在街边摆摊给人算卦,眼下没什人,他也自得其乐,口中不时喃喃自语,偶尔还唱起来。
老瞎子不真瞎,请几个学徒,面给人推拿正脊,面卖些所谓堪舆宝物。看着生意冷清,其实开张就能吃三年,有些特别阔绰粉丝,比如那种财气能把肚皮抻破老板,出手就是百十万地请他以道法行风水。
谢岚山到老瞎子面前,两臂撑开,搁在算卦桌子上便有些气势。他微微动嘴角,似笑非笑地喊声:“师傅。”
问道:“你呢,刚才去哪儿?”
夕阳从天边洒下来,照映着张温柔又疲倦男人脸庞,沈流飞在谢岚山面前尽力掩去心中倦意,只说:“发现夏虹案子还有可疑,刚去过普仁医院,打算再去她家看看。”
“去拿车吧,跟你起去。”谢岚山懒懒挑眉,忽然脸色凛,他再次产生那种被鳄鱼盯视可怖感觉,转头问沈流飞,“你觉没觉得有人在跟踪们?”
“你也察觉。”沈流飞也四下里看看,街心公园有游人但不多,夕阳西下时分,视线尚好,朗朗青天。他们试着用目光找找,假山后面似有黑影闪而过,但仔细看,好像又只是公园里常青树闹在风里,抖乱自己阴影。
谢岚山僵在原地动不动,仍是副如临大敌表情,沈流飞拍拍他肩膀说:“走吧。”
老瞎子不搭话,却伸出枯柴似手指在桌面上敲敲摸摸,将眼前铜钱、竹签、木签筒都囫囵堆地往怀里收。
谢岚山眼神冷,问他:“你干什?”
“收摊,警察上门没好事。”老瞎子急急摆摆手,看似连自己给人算卦家当都不要,装模作样地去摸搁在脚边导盲杖,“厉鬼勾魂,无常索命,差不多样晦气。”
谢岚山明明没有亮证件,对方却眼即知他身份,也不知真懂些门道,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纯蒙出来。
“不是冲你来,也知道你没瞎,别装。”将摊子前小凳子踢出些,谢岚山立在边,反
两个人先去夏虹家里看看。女人独居,房子不大,户型很正两室厅,屋里摆设考究,角角落落也都很干净。
谢岚山踏进大门,虽不比沈流飞对颜色敏感,却也第时间觉得这房子看着晦暗阴冷,又说不出这种不舒服感觉源自哪里。
沈流飞旁出声提醒:“没有红色。”
经点拨再细看,果然没有点红色。
谢岚山马上想起件事情:“记得,夏虹手机里有她跟淘宝卖家争执记录,对方发货发错颜色,把紫色床罩发成红色,她大发雷霆,拒不接受道歉与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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