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岚山说:“老房子,胜在清净。秦秘书住哪儿?”
秦珂笑笑:“叫秦珂吧,住这附近酒店。这次回国尽顾着忙,这不后天就开展,想来看看朋友,可惜好像找错地方。”
出于职业习惯,谢岚山打算助人为乐:“要帮忙吗?”
秦珂伸手去掏手机,好像来讯息,他看看屏幕,苦笑着摇摇头:“不用,李老离不开,这不又催?他让给他买降压药去。”
谢岚山问:“这也要你个助理做?他太太不也跟着来中国?”
过来:“怎突然改主意?”
“你就当以前口是心非,成?”谢岚山使出激将法,上赶着编排自己,大有非强迫对方点头意思,“是这小肚鸡肠忸怩作态睚眦必报人,但小沈表哥定不是,对不对?”
好像周五不去接他,就是小肚鸡肠忸怩作态睚眦必报,沈流飞轻笑声,然后回个字:“好。”
“这就是定?”谢岚山高兴起来,“那咱们周五见,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沈流飞说。
秦珂笑笑:“来是来中国,可个美国人哪儿知道这些,再说她也要见朋友,她跟那位姓刘拍行总裁走得挺近,经常唱和地劝服李老,把画卖——”
估摸着意识到自己说不便说,秦珂忽然止住话音,那点带着莫名尴尬与歉意笑容放大在唇边,他跟谢岚山告别,走。
收线,谢岚山又把宋祁连那番话拿出来嚼遍,他与沈流飞相识不过两个月,可这份超乎寻常默契与感觉,却是真真切切。
“感觉……”谢岚山默念这两个字,竟从中咂出丝甜味,然后他很快被自己念头吓跳,狠狠“呸”声。
夕阳时分天空色彩缤纷,好像对着光怪陆离宝藏。他昂首阔步,起初只是大步而行,到后来索性小跑起来,此刻心生股劲儿,激烈又振奋。还没迈进小区大门,突然间,看见个熟悉人影从小区门口闪出来。
谢岚山喊他声:“秦秘书。”
秦珂回头,看清喊他人是谢岚山,露出惊讶表情:“谢警官?你住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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