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将玫瑰放在自己左手边,依旧没什表情地说声:“谢谢。”
好会儿谢岚山才灵魂归窍,他尴尬地咳两声,问个不怎高明问题:“你为什……咳咳……为什不喜欢玫瑰呢?”
“艺术家常以玫瑰喻女人,”他停顿下,“没别意思,女人很好,只是——”
话音戛然而止,沈流飞凝神注视着谢岚山。
谢岚山再直男思维都听懂。
对方厨艺,“如果是个姑娘,这顿饭后定以身相许,立誓这辈子非你不嫁。”
“免,你最好换个方式来谢。”沈流飞不怎领情,品口红酒,看似挑剔地上下打量眼谢岚山,损人也损得特别优雅,“你这模样要以身相许,那是报仇,不是报恩。”
遭人揶揄也点不恼,谢岚山当即想想,伸手就从女孩送来花束中折枝玫瑰,递在沈流飞眼皮子底下:“送给你。”
面对谢岚山递上来玫瑰花,沈流飞动不动:“这是见过最没诚意‘借花献佛’。”
“那这样呢。”谢岚山将玫瑰咬进嘴里,下颌微抬,向沈流飞凑近张脸。
只是你不喜欢。
方才饭桌上他们讨论这个案子,达成某个共识,即便张玉春个子矮小,但到底是个男人,任由Tracy个女人完成搬运与弃尸工作,难度太大。他们倾向这个案子另有参与者,可最关键那个鞋印却迟迟找不到正主。
或许是受沈流飞方才那个动作、那句话启发,谢岚山突然反应过来:“因为丛颖曾跟你透露过,也曾在自己朋友聊天记录里说到工作中遭到性骚扰,并由此遭人恐吓与跟踪,们直把这个女人当作她某个上司妻子或者女性亲眷,几乎排查遍相关人士仍没有发现。但也许是们被常识误导,为什性骚扰丛颖不能是个女人呢?”
谢岚山牙很白,嘴角噙着点笑容,眼神清澈见底。
沈流飞微微怔,这个男人面庞线条俊美醒目,并有种难以言喻威慑力。他想,这实在是个太漂亮人,无关性别,令人心怀向往又心生敬畏。
旋即,他就倾身靠近谢岚山,低头,附上自己双唇。
额头几乎相互抵住,嘴唇擦过嘴唇,气息交融气息,谢岚山完全瞪目愣住,任由沈流飞用嘴唇接走自己叼着这枝玫瑰。
沈流飞以手指拿捏着玫瑰枝杆,在自己唇间轻轻拉动,他避过针刺,吻在个温热潮湿齿印上——那是刚才谢岚山咬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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