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琅握住那根热腾腾阳物,轻轻搓揉几下,便稍腾身,自两股间送入。
“大……阿琅……”
穴内软腻无匹,紧窒异常,时紫气升,庆云集,膏雨降春,瑞雪迎年……仿似全天下好事都教自己占先。还不待对方举上坐下,罗望浑身个激颤,竟舒服得两眼黑,生生厥过去。
梦中酣畅泻好几回,罗望被阵格格娇笑扰得睡不着,恋恋不舍地动动眼皮,恍然发现叶千琅已不见,眼前是个如花似玉大姑娘,细细辨,还是熟人。
桃夭见他醒,便甜腻腻地露个笑:“曳云仙药性当真生猛,这几日你泻十七八回,可这旗杆又立起来啦!”
却说那日罗望被叶千琅撵上马,雪魄跃而去,待得他好容易勒住马缰,本打算再折回去。可方才掉转马头,突感脖子凉——将将伸手自后颈拔出根银针,便倒栽葱也似跌在地上。
耳边依稀有辚辚车马之声,有搭没搭地梦些什,迷迷糊糊中罗望听见有个熟悉声音,唤他:“大哥。”
勉力睁开眼睛,眼前人鲜衣束发,面如冠玉,竟是叶千琅。
叶千琅坐于榻边,见罗望醒,便又唤他声:“大哥。”
“卑职……”罗望欲挣扎起身,怎料四肢酥软几难动弹,便颤声道,“卑职不敢……”
听“曳云仙”三字,登时从云巅跌入谷底,罗望身冷汗,几乎失声大吼:“难道……难道昨夜与体肤相亲之人,是你?!“
“呸!癞蛤蟆鼓气,还想食天鹅哩!”桃夭翻眼儿,啐他口道,“只喜欢爷和阿持,爷是世上最好男人,阿持是世上最好女人,而你却是这世上顶顶难看丑八怪,”想想,犹嫌不解气,于是持起面铜镜,往罗望面前照照,“你看你,丑不丑?”
镜中还是那张被大火毁去半脸孔,昨夜里肌肤相亲快活又全不像是假,罗望知道不是对方,反倒松口气。
哪知桃夭仍不满意,心忖姑奶奶这样仙女儿你没碰着,实该懊恼沮丧哭天抢地才是,便道:“你长得那难看,你那东西更是难看,皱巴巴又直翘翘地耸在那里,胀得比胳膊还粗……没法子,只得在外头找个又胖又丑村汉,拿刀逼着他骑在你身上……”见罗望闭起眼目不理人,她惊
“不敢什。”倾身伸手,撩起罗望簇挡脸黑发,“若不是为救,你也不会变作这般模样……”
对方指尖分明冷似寒冰,可在面孔上蜿蜒划过触感却微妙难言,仿佛细微火花路烧灼,罗望不自禁地抖抖,道:“卑职不悔。”
“好。”叶千琅微微露个笑,颔首道,“也不悔。”
罗望蓦地怔,全听不明白对方话中之意。怎料叶千琅却解开衣袍,袒露雪白肌体,随后又翻身骑跨于他身上。
“大人,你……”罗望骇得目似铜铃,结结巴巴,却经受不住心头那点渴望正挠得皮肉发痒,不留神胯间物事也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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