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能勉力自控,身子却实在耐不住,不知何时*水已充溢穴里,自俩人嵌合之处汩汩而下,打湿寇边城双囊丸,连着那丛厚密体毛也濡得透湿。
直至内息周转至第十二个周天,体内阳物终停止震颤,两道迥异真气也兀自平息,两人皆感内力大有进境,遍体令人餍足酥与软,当真是飘飘若处云深处。
寇边城也未泻出自身精元,仿似贪恋这柔腻甘美穴壁,欲多留时半刻,未软阳根极徐极缓地退出甬道,又带出不少*水,衬着雪白肌肤与黝黑耻毛,尽露*靡之美。
只差个龟头就将脱离身子,叶千琅忽地伸手握住那根徐徐而出阳物,道:“你多留些时辰。”
命根子被对方没轻没重抓在手里,寇边城停下不动,勾勾嘴角:“大人竟不知‘归师勿遏’道理?”
顾胸前疼痛,如初涉欢场雏儿般意挺进,整根而入仍未知觉,又狠狠往里杵半晌,方才意识到双囊丸挤不进去。
调匀粗重喘息,他手掌托起对方后腰,又往下滑移至股沟处,罩住龟尾穴,对叶千琅道:“内息周转时不得妄动,你忍着点。”
虽行*事,却面无*色,各自凝神运息,各出掌相贴。两人贴合下腹渐被团白金光芒笼罩,丹田内早已兵屯百万,以两人交合处为始,向对方体内巡行而去。
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雄浑内息经碰撞,立时缠绵交融,彼此增补,腔内气海也随之翻腾,甚是热烈畅快。
个尽情吸摄对方阳力,个竭力纳取对方阴元,交融内息每流过道经脉,便明显感到自己内功进益分,譬之修习百日效果。
叶千琅胸膛起伏激烈,面孔倒是依旧冷煞,不答反问:“你舍得?”
寇边城低眸看着怀中人,这人本就眉目俊美,只是平日里寒毒入体面色惨烈,瞧着吓人罢,此刻他寒毒退去又经云雨,面上露出几分难得春情,便越看越像个瓷仙儿,白瓷为胎,丹雘描摹,委实美得惊人。
沉思番,如实答道:“舍不得。”
说话间粗挺阳物尽根入穴,
待内息周转至第三个周天,叶千琅忽觉穴内阵奇痒,原是嵌在自己穴壁间那管阳根竟不动自颤起来,颤也颤得幅度轻微,粗硬前端触擦壁肉,仿佛稚子学步,蹀里蹀斜,远不如大喇喇冲撞来得痛快。
叶千琅口干舌燥,睁开眼睛,冷冷盯着寇边城,却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双深长眼眸里蓄着三分笑意,摇摇头,似是示意自己不可妄动。
叶指挥使知道此刻若是摇动胯部,上下起伏,定然就能攀上巅峰,享受极乐,可他也知道如此来不止前功尽弃,更有性命之虞,只得咬着牙关强忍。
内息又行半个周天,穴内阳物颤得愈加厉害,惹得四肢百骸无不痒,偏偏这痒感又抓不到,挠不着,比腰间笑穴中针更是难忍百倍。
咬着牙关也不抵用,只得咬破舌尖,以痛制痒,逼着自己集中精神,专注于行功修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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