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穴口壁肉虽软嫩,可谷道尤显滞涩,这粗大无匹阳物才入小半支,便再动弹不得。
“大人下头这张嘴严得很。”茎身被勒得也甚不舒服,寇边城进不得又退不出,只得吻吻叶千琅耳垂,柔声哄道:“放松些。”
“世间男子皆是葱根,唯独寇兄是藕茎,”两条长腿缠于寇边城后背,叶千琅扶住那两股挺硬壮美胸肌,指尖有搭没搭地撩擦其胸前凸起,他凤眼轻阖,嘴角微翘,派疏懒态度,“寇兄这般雄壮奇伟于常人,教小弟如何咽得下去?”
夸人也夸得这般冷言冷语,毫不客气,寇边城笑着挺腰杆,道:“葱根也好,藕茎也罢,你跑不。”
穴间巨物强硬挤入,撕裂内壁也似,叶千琅疼得猛然个哆嗦,手指抖,便狠狠掐住寇边城肩膀。
重拿捏得分外玄妙,助他更加快活。
前头刚掀起波,后头便紧跟浪,阵阵快感层层迭迭,若不是五阴真气断人情欲,般人早已遍体酥软,站都站不得。叶千琅虽感快活狠,却仍不愿轻易泄自身精元,直到将精气逼入丹田,方感神完意足,软而不射。趁寇边城出水刻,抬手摁住他后脑,把将他拽近自己,咬上他双唇。
潭中水波翻滚,洞里白雾缭绕。他撬开两排齿列,舌缠上舌,又抵上腭,仿似以彼此津液为酒,以口中软舌为脍,只管吮咬吞咽,缠绵不分。
两人下体在水中紧贴,也随这口舌痴缠热吻亲密摩挲,叶千琅自己快活够,却全不顾人家那儿根巨棒杵上天,正烧得焰火熊熊。他反客为主,两臂绕过寇边城身体,掐着他凹陷脊骨肌肉,吻罢嘴唇又吻脖颈,寸寸舔过那刀凿般英俊颌骨与下巴,又叼住那颤动喉骨,以牙齿碾磨片刻,忽地使劲咬下去。
往日以人血驱寒多半因由神志不清,可现下他体内寒毒退散大半,炽热真气充盈奇经八脉间,还欲吸食口热血,不过是食髓知味,贪得无厌罢。
阳根没入半支有余,穴内壁肉犹似最上乘羊脂猪膏堪堪将融,紧紧覆住龟头,密密包住茎身,触感竟是从未遇过鲜异沃美,愈发催得人血脉贲张,阳物鼓胀。寇边城不
道殷红鲜血自齿间渗出,沿着脖颈汩汩流下。直到喉骨几被咬碎,体内真气亦随鲜血源源泻出,寇边城才掌下施力捏住叶千琅颈骨,将他拉离自己,静静道:“够。”
两人仍是交睫相距,吐纳亦带着血腥气息,叶千琅抬手拭嘴边血迹,淡淡道:“小弟督脉受损不轻,寇兄功力修为远胜小弟,何不妨就大方些?”
如此蛮不讲理竟又如此天理昭彰,寇边城轻声笑,也不再与这人多话,只横臂将他抱起,走出几步,推抵在岩壁之上。
扯下早已湿透亵衣亵裤,分开双玉白长腿,露出穴口点娇红,似雪中含蕊红梅,欲开还闭,分外勾人。
他手扶定对方胯骨,手亮出胯间雄伟兵器,直喇喇地闯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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