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突然将路横拦,“等等,这里有些不对劲……”
“怎?”华贵环顾四周。
“有人布阵。”流云解释,又见流年面色凝重,“想莫折将军他们已经入阵。”
“这阵有多厉害?”流年皱眉拓步向前走几步。
“死阵,相当地棘手。”流云抬手,无所谓地擦擦原本溅在脸上血渍。
华贵呆呆向镖出处望去,几步开外——
流云。
华贵怔怔时,流云已经冲到他跟前,将自己头盔摘下,戴在华贵头上。
尔后,他紧闭下双眼后又倏地睁开,怒不可遏地训道,“你搞什,给戴好!”
“……”多月不见,流云五官更加清俊,旁火光映衬,非常好看,但也反衬脸色相当地苍白。
天,步步透亮。
华贵先碰见不是流云,而是正被几个虏兵围攻流年。
“流年,家流云人呢?”声如旱雷。
“……”几个敌兵当即被他大嗓门唬闷下,而流年忙趁机出剑得手,敌人瞬间倒地,项颈鲜血喷溅。
流年身上血腥味更加凝重,喘气间他敛神斜睨华贵,“你怎在这里?”
信营盘,此刻只留下人——正梦游春秋华贵人。
冰层逐渐结厚,月氏国兵发猛攻。
“元帅令:死守河岸、桥头,不得上桥过江!”传令兵路飞奔,手中小旗迎风猎猎,“死守河岸,不得恋战过桥!”
这时,自认彪悍第华贵攻,掀开自己眼皮,终于醒。他不是被冻醒,而是被吵醒。
帐外擂鼓声震天,混着喊杀声,似乎永不歇止。
雪又开始落下,山间风乱。
两军对杀熬到黎明,步上河面冰上月氏国兵将越来越多。
“再脱头盔,你这辈子别想做攻!”
华贵被流云吼得时无措,随即反射性地将自己手里铁锅,套在流云头上,“你也给好好戴着!”
流年打量两人几眼,识相地拍拍流云肩,“这里交给你,上山!”
“起吧。”
三人行,赶到半山腰。
华贵脱下头上铁锅,掂石挺腰大笑道,“乃天将降……”
“临”字还没亮出华贵喉口,华贵却见迎面杀出支弩箭。
流年手快举剑将弩箭劈断,可惜箭支力劲,后半支断落,前半段锋尖不变,直奔华贵额间眉心而去。
“当”!
支飞镖徒然出现,生生横截断弩箭头,其弩锋轻轻擦过华贵额头,最终落地!
华贵很快就发现负责看守他守卫已经不见,而远处厮杀声跌宕,火光泼染茫茫白雪,他很明白,是对岸虏人已经杀过来!
作为个未来极品总攻,他当然有保护流云权利和义务,于是乎——伊没有片刻犹豫,开始埋头四处搜索。
半盏茶功夫,位头顶乌黑铁锅,手捏带雪尖石勇士,傲然伫立天地间。
只见他双足生风踩踏雪来,那举手就能杀头猪气概无形地向四周扩散开去!
逆风里,只听得他声声大喝,“流云,来,会保护你!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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