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折
“说容易,你们看看对面这群野人,像敲退堂鼓样嘛!”有人喃喃抗议。
“男人嘛保家卫国,理所当然!就算没办法,死拼!老子也至少挑死个,弄个本钱!”
大家越说越带劲,刚领命回来流年遥遥瞧眼,转眸正见莫折信向他这厢走来。他习惯性地准备回避。
“喂,你长得像你娘吧?”莫折信轻佻问。
流年蹙眉,等他走近。“你什意思?”
婆夷桥两岸,两军对垒数月。
月氏态度是屡败屡战,得到结果是屡战屡败,然后再屡败屡战,光阴如此循环。眼看,月氏士气逐渐步入低谷,谁知道,天忽然骤冷,下起大雪。河水犯贱作乱,开始有结冰迹象。
月氏终于欢跃,只要河面结冰结实,不用死攻过桥,就是顺利过河。
韩朗也不含糊,当即下令堆起大批篝火,减缓结冰速度。
这仗打得好笑。
—“错。”自己够意思吧,华容他爱看不看!
夜漏将尽,韩朗眼露犀利光采,果毅迈出殿堂,很快没入黑夜之中。
“皇上!”跪地太监又恭敬地向重帷呈上另封信。回到宫庭天子因受惊吓,重病卧床,不能见到光,不得吹到风。
“还有封?”
“是,只是太傅叮嘱过这封内容,说纯属是私事,皇上不想看,就不用劳心去看。”
“不像,自然像你娘。不过,除记得你是儿子外,你娘模样,实在是记不得。”莫折信窥见流年脸色发青,又用低不可闻声音,懊恼地补上那句,“女人好似真太多。”
这话未落地,流年已经出手,可惜迟布,莫折信已经猫下腰,对着他肚子猛送拳,“所以——你要有点出息,好好活着,才让时时记起你脸,才能记起你娘样子……”又是拳,莫折瞅着已被击昏流年,勾笑道,“如此没用!那,明日领兵到雪峰炸雪事,由代劳,没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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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时,终于雪止,河面已经冰结。
两岸杀气团团层层。
这岸是努力生火送暖人间,彼岸是投石器雪球砸来,火中送雪!
唯相同是,双方都默契地节省箭支,期待关键役。
雪越下越大,根本无有半分停滞迹象,中军帐突然传令,不用刻意管篝火。
大伙纳闷之余,有人恍然大喜,急猜道,“说不定,将领们有好谋略。”
他话有人应声,“那是,咱们莫折将军什时候吃过败仗?”莫折麾下将士率先重昂斗志!
华容在帷后浅笑,“那就不看。”
“这……”
“烧吧。”他就不爱看!
不敢违背君意太监,领命下去。信很快被火舌吞噬,烧成灰烬。
“那边火头不行,快加烧柴火,”大雪纷飞,兵甲都凝冻上层薄冰,岸上堆堆篝火烈烈,火星噼啪四溅。将领大声呵斥,指挥手下得兵士加柴浇酥油,“快点,快!这河不能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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