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翠禽啼春。”梅树先花后叶,在花期和非花期看起来完全是两种不同植物。们在诗歌中、国画中看到疏影横斜、老干虬枝,只是花期印象,等花落,叶子长出来,就是呆呆圆圆、普普通通棵。如果那棵“好花不与殢香人”梅树枯死,到夏天时,它还有点虬枝痕迹在。可是当这棵梅树落尽繁花,长出碧叶,再到西湖边去看,将无法自千树万树中把它区分出来。这个春天记忆就永远地消逝。
二十多岁时,读这首词,觉得那种刚刚开个头就要凋落、没有留下痕迹即将失去感觉非常动人,还没来得及做什,生命就变成湖面上粼粼波光。在心理层面上似乎经历很多,至于事实层面,又好像没有什真实、强烈事件发生。切轻微如梦,但又不可追回。或许你打开任何个二十来岁敏感少女日记,都会找到这种感觉。
姜夔这首词题目下面有个小序:“丙辰冬,自无锡归,作此寓意。”“寓意”两个字明确地告诉们,这首词背后确有件本事。但这个女孩到底是谁,没有任何具体信息,连梦都只到达那艘小船。前几天和个朋友在起,她正好收到初恋男朋友封信。她看过信后对说:“这封信里回忆那个人是吗?到底和有什关系?”所以这种美好,有时也许只是个人美好、个人梦境。们年轻时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又美好,又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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