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收到封邮件,署名是“停停停云”,这是个名叫婷婷姑娘作业。大概是因为喜欢陶渊明《停云》吧,所以她把自己那看起来软萌普通名字写成这个低调而古雅样子。后来婷婷毕业去外地读书,每次想起她,就会想到《停云》。正好这几天细雨蒙蒙,们就来讲这首诗吧。
《陶渊明集》中有三组四言诗,分别叫《停云》《时运》和《荣木》。般来说,中小学学习古代文学时不太常遇到四言诗。《诗经》基本上是四言。陶渊明诗以五言为主。中国古诗很有趣,四言有四言专门美感,五言有五言专门美感,七言有七言专门美感。“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40]这样曲折迂回意思必须要七言才能表达;而“日暮天无云,春风扇微和”[41],五言句式看起更为舒展、开阔;四言则去除大部分修饰可能,“采采荣木,结根于兹。晨耀其华,夕已丧之”[42],独有种警醒力量。
美感不同,是因为句式长度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修辞方法使用,更是因为写作传统养成。古代诗人在写作过程中渐渐发现之前诗歌是有传统。新作者会在这个基础上创作,从而使新作品既可以通过模仿、联想等方式对接到传统中,又具有作者独特个人风格。《停云》就是这样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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