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匕首和刀鞘。很明显,他们得到内部消息。
医学院法医还没有反馈任何信息;谭礼士、韩世清和博瑟姆重新回到那间墙面被粉刷成白色审讯室里,各就其位;孙逸仙依然向下凝视。在牢房里度过夜之后,平福尔德看上去老些。他下巴长满灰色胡茬,眼下出现深色眼袋。他可能很疲倦,但仍然不吭声。可能仅仅晚还不足以使他改变主意。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从头提问,耐心地逐重复头天提出问题。
无所获。那人几乎当和他同处室警探是空气。于是谭礼士另辟蹊径,把那天报纸给平福尔德看。头版是帕梅拉照片,上方大标题是“英国女孩被分尸,证据指向穷凶极恶室内犯罪”。[71]
谭礼士觉得对方目光好像闪烁下。这个人又扫眼,随后垂下头。总督察开始列举细节,包括狐狸塔、尸体上切口、肢解行为、消失内脏、性骚扰,却仍然无所获。他们停下来去吃午饭,把他个人晾在那里,让他独自紧张焦躁。
那天下午,他们确认他身份。加拿大方面说他们认为此人确实名叫平福尔德,是他们侨民,他们也对此人很感兴趣。小道消息称他是加拿大军队逃兵,领事馆正在联系渥太华加拿大皇家骑警保安队,以期得到更多细节。有传言说平福尔德从加拿大营房里逃出来,投奔美国,并在那里(也许是芝加哥)留下犯罪记录。随后他横穿整个国家到达旧金山,登上艘船经马尼拉来到中国。在加拿大方面为他保存档案里有张便条,说他经常去天桥观看公开行刑。很少有外国人会这样做,因为他们大多觉得那场面太残忍。
加拿大公使馆与美国人联系,看能不能在美国或美国管理下马尼拉有所发现(马尼拉有自己罪恶白人地下王国,经营着赌博、卖*、d品买卖等生意),但这需要时间。
加拿大人丢过来信息中,有件事引起警探们注意。有人经常看见平福尔德在船板胡同里转悠,尤其经常去那条街上间白俄开廉价酒吧。那地方门牌号是27号,但没有正式名字,由对姓奥帕里纳(Oparina)夫妇经营;隔壁28号则是家妓院。
船板胡同是“恶土”主干道,东连使馆区,西达盔甲厂胡同,正好位于人们最后次看见帕梅拉地方和她自称要去目地(即她家)之间。大家都说为避开“恶土”,她总是会走顺城街。这条小路有几段经过鞑靼城墙墙根,有时则从墙上通过。路面上不能走机动车,只有行人、自行车和人力车可以通行无阻。她父亲也曾坚称帕梅拉对“恶土”里弯来绕去胡同不太熟,而且她害怕在里面迷路。但没有目击证人主动站出来确认她在遇害当晚行进路线。警方只好假设她当时习惯性地取道顺城街。
然而,如果她终究还是没有习惯性地走老路呢?如果为抄近路回家,她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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