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霍恩比《失恋排行榜》(HighFidelity)出个新版。初次见面译者相识在注释里,随手翻翻,立马知道这本书译得仔细。不过
疯狂离题词汇腹泻,这本书还纯粹受累于它不可思议长度所带来重负。
这句笨拙话来自久远1996年,大卫·福斯特·华莱士还活着,后现代还没有过时。当时尚未出名戴夫·艾格斯(DaveEggers)给《无尽玩笑》写这样篇书评。对书见解背离人民群众,不是问题,陛下有能力做出自己判断,就像对《所有们看不见光》攻击十有八九离谱样,而艾格斯居然好意思在《无尽玩笑》十周年新版上作序,天花乱坠,号称1067页没有个懒惰句子,虽然含蓄,但动人到“不可思议”。其实对本书态度十年转个百八十度不算什大事,但新序中只字不提十年前厥词,就显得不够磊落。
这两天发现,2000年,已经红艾格斯接受学生期刊采访时,居然在电子邮件中激动起来,苦心劝告对方:“不要当个批评者,求你们。曾经是个批评者,很想把那些话都收回,因为那些话都出自身体里个发臭和无知部分,用都是愤怒和妒忌声音。自己写出本书之前,不要看轻本书;自己拍出部电影前,不要看轻部电影;和个人见面之前,不要看轻这个人。”
想文学中乃至文学外,最重要是提防瑟伯那句:“有些人关于艺术什都知道,就是不知道自己喜欢是什。”另外点也很重要,就是在没有写过书和见过作者之前,是可以凭借几句话而看轻他们。
2015.5
3
祖鲁人普鲁斯特在哪儿?巴布亚人托尔斯泰又是谁?
最近正经读书人圈大事是半年之内出三本索尔·贝娄大书。新传记,新收拾非虚构文集,美国文库也出齐他小说。而对于来说,相当于至交父亲流放归来,情面上定要做出庆贺样子。马丁·艾米斯,最喜欢当代小说家,除小说艺术上和贝娄有血缘关系,他丧父时跟贝娄说,现在你是爸爸。
说流放归来,是因为这个美国文学史上最好文体家,今年也就百岁,在英美已经没有多少人在读。其中个原因是他们不喜欢直男癌和种族主义者写书。方面,他们说五婚老人贝师傅现实中玩弄女性接近强迫症,所有小说中没有个美好女性角色。另方面,文集里1994年那篇《巴布亚人和祖鲁人》就是贝娄顶不住骂,所做回应。当年出两件事,是《纽约时报》黑人作家在回忆录中挞伐贝娄小说丑化黑人,说自己刚来纽约时候曾想过要去揍贝娄顿。二是阿尔弗雷德·卡津(AlfredKazin)落井下石,说几年前听到贝娄在访谈中提出上面那两个问题,“好痛心”。
阿森纳三比〇踢赢利物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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