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内,*员、士兵、百姓都在等待皇帝归来。但到傍晚,有人拿着黄旗从南薰门进来,他带来皇帝亲笔信,表示金人已经答应议和,但事情没有结,所以皇帝今天回不来。众人怀着忐忑心情散去。[22]
皇帝亲自出城,对于金人与宋人意义是不同。作为游牧民族金人并不把皇帝亲自出城当回事,他们首领以前常常冲锋陷阵,谈判更是亲自参与,既然攻克首都,皇帝亲自参与谈判自然是最起码
皇帝沉吟番,表示作为儿子不可能将父亲交出去,如果金人定要让太上皇出去,那作为儿子皇帝只好亲自代替父亲出面。[17]
闰十月二十九,宋钦宗做最后努力,派出郓王率领十个亲王(燕王、越王、郓王、景王、济王、祁王、莘王、徐王、沂王、和王和信王)前往金军营地,但金军拒绝见他们。[18]不过这天粘罕却接见何666,见面后首先就问:“太上皇和他老婆女儿,到底谁来?”何666语塞,只好回去禀报。[19]
这时,皇帝已经知道,除非自己出去,否则达不成协议。当天皇帝下诏书表示将亲自前往金军营地。在准备天之后,闰十月最后天,即闰十月三十,皇帝车驾启动,前往金军大营。
清晨,皇帝带三百随从前往金军大营,跟随他*员有何666、陈过庭、孙傅等人。[20]曹辅和张叔夜则负责留守,暂时掌管缺皇帝内城。他们计划从南薰门出城,到青城去见国相粘罕。但南薰门城楼已经被金军控制,大门紧闭。在皇帝身后,跟随着汴京城百姓父老,他们纷纷拿出金银锦帛,想献给金军,好换取皇帝平安。即便皇帝离开后,这天老百姓都在不停地送东西,希望金人信守诺言把皇帝送回。
到南薰门,城上人自称统制,大声喊道:“奏知皇帝,若得皇帝亲出议和公事,甚好,且请安心!”
宋钦宗要下马,城上金人纷纷避开,表示这里不是下马地方。皇帝只好在马上继续等待。城上有人告诉他,已经派人去通知粘罕,请皇帝等待下,外面在清理道路。
皇帝等大约个时辰,城门开。金人铁骑塞满瓮城。他们阻止三百随从,只让少数人通过,将皇帝夹在中间,裹挟而去。
前往青城途中,金人又要求皇帝走慢点,前方在安排他住宿行宫。又等待个多时辰,他们才到达青城斋宫外。皇帝又想下马,但被告知请他骑马进去,到斋宫侧面个小空地才下马。
粘罕派人告诉皇帝,二太子斡离不还在城东北刘家寺,赶不过来,所以皇帝必须在斋宫住下来,等第二天再谈。对方还询问皇帝是否准备被褥,如果没有,他们也可以帮忙准备,但怕皇帝不习惯。
当天晚上,皇帝住在青城斋宫之中,环绕他都是金兵。金军派乌凌葛思美作为皇帝馆伴,陪伴他度过漫漫长夜。[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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