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春天方馥浓本正经地摇头:“是处女座。”
对方挠挠头皮,表示实在爱莫能助,想想又说:“这种纸头上海市面上不常见,认识家在无锡纸厂,里头肯定有。不过,让那里人按你要求去仓库挑出合适纸再物流过来,怎也得再耽搁几天时间。”
“把厂址和对方联系方式给,现在就去。”
“可是……”战逸非突然反应过来,睨对方眼,“什场合你居然还要冒充警察?”
“记者证更实用些,不过别也有备无患。”方馥浓转过眼睛,向个正埋头刻章老头打声招呼。
“方总,好久不见。”老孙笑着问,“生意越做越大吧?”
“太大。”方馥浓笑,“每天光是数钱手都要抽筋几回。”
老孙佝偻着背,眯着浑浊眼睛看看战逸非,问:“现在都流行男秘书吗?”
便最后拿不到质检报告,他怎也不可能站到赵黄他们边。
果然,对方点头承认:“你也看见,那些人就是这样,你们昨天还起喝酒称兄道弟,今天他们就可以为自身利益卖你。”
“可是,如果办不到呢?”
“那就证明你比他们更没用,当然应该滚蛋。”
战逸非骨子里不相信这家伙能这神通广大,所以路上都没给出好脸色,果不其然,方馥浓带着他兜风似漫无目闲逛阵子,最后停在处陌生地方。
战逸非刚要回答,方馥浓抢在他前头说:“不是秘书,是情人。”
老孙哆嗦下,嘴里嘀嘀咕咕,“看不懂现在年轻人……”然后就招呼自己儿子出来,拿出几种材质纸张让方馥浓选择,但觅雅公关先生直摇头,说,不对,纸质还要再厚些。
战逸非将信将疑,又睨眼睛,问:“你怎知道纸张厚度不对?”
“在来这之前,冒充经销商去接触另家化妆品公司,承诺会给他们千万订单同时,也提出要求要看他们家产品质检报告。”能冒充动辄花销千万经销商,租来奔驰居功至伟。顿顿,他满眼谑意地望着战逸非,“人家虽远不如你战总家大业大,但好歹五脏俱全,该具备东西样不少。”
战逸非挨呛,不说话,倒是老孙儿子在那儿劝说:“方总啊,质检报告这东西认识人不多,差不多得。”
几家连在起小店面,抬头望着门头,硕大红字印着:刻章。
“这是什意思?”战逸非停在门口,满面狐疑。
“这家老孙,随便办什证件、盗刻什章都能以假乱真,而且效率高,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什?你要造假?”战逸非掉头就走,“这怎行?!你在拿觅雅声誉开玩笑!”
“权宜之计嘛。”没走出两步他就被方馥浓搂住腰,被对方哄骗似往门里带,“你要相信老孙这样民间艺术家手艺,让他帮办过公安证、记者证还有别不少证件与证明,没出过次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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