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照相馆门口时，看到里面又来
几个人，就站在外面抽起烟。
边抽烟边把目光移向对面
理发馆，他看见短发女孩也正从玻璃窗户里往这边看。他就边抽烟边看理发馆窗户后面短发女孩。短发女孩看着这边笑下。
这时，从街道上来几个大学生模样年轻人，其中
也不回避自己目光，说：“刚进来时
还以为你是个男呢，要不是看见你戴着耳环。”
短发女孩笑起来，说：“现在城里都流行短发呢，这是流行趋势。”
说：“可你是个藏族女孩啊，藏族女孩怎
能把头发剪得那短呢。”
短发女孩还是笑着说：“剪短头发就是为等你这个长发小伙子来会啊。”
这下，不知道该怎说，把目光从短发女孩脸上移开，看着别处。
短发女孩张着嘴巴说：“这多啊？”
说：“不过三百七十五只羊可不都是啊，自己才有百多只。”
短发女孩说：“也挺多。”
说完就让去冲头，过去坐在个水龙头下面。
给冲洗头发时问：“不是干洗吗？这又用水洗？”
看着他问：“干洗很舒适吧？”
说：“干洗确实很舒适。”
短发女孩又没话找话地说：“你这头发没洗都有段时间吧？”
说：“是个放羊，没有那多水洗头。”
短发女孩故作惊奇地说：“噢，是吗？那你有多少只羊啊？”
短发女孩吹干头发，就把手搭在肩膀上，端详着镜子中脸懒洋洋地说：“这样收拾，你长得还很英俊嘛。”
有点不好意思，赶紧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短发女孩说：“给你钱。”
短发女孩接过钱说：“你没有零钱吗？找不开。”
说：“找不开就算，给你吧。”
短发女孩还没来得及说什，已经跑出理发馆。
短发女孩笑，说：“虽然是干洗，但最后还是要把洗发膏冲洗干净嘛。”
也就没说什。
冲洗完，短发女孩又让坐在镜子前凳子上，打开电吹风给他吹头发。
又从镜子里盯着短发女孩脸看。
短发女孩边吹头发边笑着问：“你怎直盯着脸看，有那好看吗？”
不假思索地说：“总共有三百七十五只羊，其中百三十三只羯羊，百六十八只母羊，七十四只半大羊羔，这百六十八只母羊中今年能产羔百二十四只，已经完全不能产羔四十四只。”
短发女孩停下揉搓头发，有点惊奇地看着镜子中脸，说：“你记忆力真好啊！”
不以为然地说：“记住每只羊情况，才能放好自己羊啊。”
短发女孩又开始揉搓头发，看着镜子里问：“那你这多羊值多少钱啊？”
说：“今天来时卖两只羯羊，给六百块，现在只母羊大概两百块，如果是待产母羊可能会更高些，两百五吧，羊羔只百多，这样下来可能差不多是八九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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