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女孩仔细看
他
眼就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走到他
后面从镜子里看着他问：“水洗五块，干洗十块。水洗还是干洗？”
看着镜子里女孩脸也问：“干洗是什
意思？”
短发女孩笑笑说：“就是不用水洗。”
又问：“不用水怎洗？”
短发女孩说：“哎，反正很舒适，你洗就知道。”
德吉笑着说：“好好，给你照就是。”
像刚才那几个人那样坐直身子，准备堆出脸上笑。
德吉拿着照相机比划几下，走过来摸摸蓬乱头发，说：“
建议你先去洗个头吧，你现在头发太乱，这样照出来不好看。”
说：“乱就乱吧，照吧，没有那多讲究。”
德吉认真地说：“这身份证办下来可是要用辈子，那上面自己照片照得好看点不好吗？”
德吉笑，说：“咳，早说嘛，就是大头照，办身份证用，还那神神叨叨，还以为有什其他事呢。你就坐下等会儿吧，他们都是来照大头照。”
那几个人也看着笑。就在他们旁边坐下。
待那几个人走之后，德吉对挥挥手说：“现在你来照吧。”
就过去坐在那个白色背景下凳子上。
德吉拿着个照相机过来，突然发现什似看着头上小辫子说：“你怎留小辫子？”
似钻进前面个小卖部。
开门进去时，看见个女正在给个男照相，旁边还坐着几个人。待那个男脸上露出丝虚情假意笑时，“咔嚓”声响，那个男就起身到边，另外个男又坐在那个男刚才坐过凳子上板直腰。
进去，那女也不跟他打声招呼，依然忙着。
就站在门口，说：“这里是德吉照相馆吗？”
那女回头说：“是德吉照相馆，有什事吗？”
说：“那就干洗吧。”
短发女孩就往头顶挤洗发膏，轻轻地揉搓着头发。
还是从前面镜子里看着短发女孩。
短发女孩也从镜子里
看着德吉脸，没有说话。
德吉指指窗户外面马路对面家理发馆说：“快去那里洗个头吧，是个好朋友开。”
很无奈地站起来走出照相馆。
走进理发馆时，个短发女孩起来招呼他。
有点新奇地看着女孩脸说：“你是对面照相馆德吉好朋友吗？是来洗头。”
说：“从小就留。”
德吉说：“这样照大头照可能不行吧？”
说：“为什不行？”
德吉说：“人家派出所分不出你是男还是女啊。”
很认真地说：“就是刚从派出所来，人家所长也没说什呢。”
说：“找德吉。”
那女停下来疑惑地看着说：“就是德吉。”
脸上露出点笑，说：“是来照相，是派出所让来。”
德吉说：“是来照大头照吧？”
说：“也不知道，说是办什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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