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下午课结束,宁亦惟拎着书包要去吃饭,接到孔深丰电话。
孔深丰让宁亦惟去研究中心他办公室趟。
“嗯,”康以馨陷入回忆,“你忘,像个小孩儿样,比小七八岁,也没人陪,什都不懂,次都没见她孩子爸爸来过,倒是问不少们家事,现在想想也挺怪。”
孔深丰沉默会儿,问康以馨:“她叫什你还记得吗?”
“这怎还能记得,”康以馨说完,突然顿顿,又缓缓地说,“哦,对,她名字里好像有个梦,美梦梦。”
孔深丰挂电话,看着轴上那名婴儿备注:母亲,舒梦。
而半小时后,他朋友给他发来信息:那名舒梦五年前因病去世,她没有亲人,并无遗物。
会过大,孔深丰将男孩出生体重范围缩小到他太太诞下胎儿出生体重正负五百克之间,只剩下十个男孩,再以康以馨生产日为横轴零点,孔偬出生时间为纵轴零点,其他新生儿产妇病房为竖轴原点,建立个坐标系,将每个胎儿参数在坐标系中定位,孔深丰找到与康以馨生产下孩子最为相似那个婴儿,和他家庭。
说家庭也不尽然,那名婴儿母亲是单身人前来医院。她在康以馨生产前天生产,与康以馨在同个病房里起待过两天。而康以馨生产完后第二天中午,她出院。
孔深丰整理思路,先将那名婴儿母亲名字发给朋友,请朋友帮忙查找她现在情况,接着,孔深丰沉思片刻,做足思想准备,给康以馨打个电话。
康以馨接电话,孔深丰先告诉她,这周准备再回国趟,陪她过结婚纪念日,趁康以馨高兴,又绕到他想聊话题上,他问康以馨:“老婆,你还记不记得你生孔偬那时候事?”
“记得啊,”康以馨随意道,“躺九个月,还痛那久。”
这是宁亦惟大学四年过得最混个礼拜。
他和梁崇联系得不勤,怕梁崇有事在忙,不敢过多打搅,至多是扣着梁崇那儿饭点问问梁崇吃没吃饭睡没睡觉。
但梁崇不回来,宁亦惟心便静不下来。周五下午量子场论课,宁亦惟连书都忘带,和周子睿坐在第排,两人共看本书,头凑在起,如在窃窃私语。
量子场论周教授非常严格,发现宁亦惟不但没带书,还时不时盯着黑板眼神飘忽,便点好几次宁亦惟名字,叫他答题。
宁亦惟走神归走神,题是会答,且答得飞快。周教授却不知怎回事,反而更不高兴。
“那你记得破水之后刚入院,跟你个病房产妇吗?”
“你问这个干什?”康以馨狐疑道。
孔深丰顿顿,没骗康以馨,但也没说具体:“要查事,等确认会告诉你。”
康以馨和孔深丰这点默契还是有,便不再追问,想想,道:“只记得个没有家属单身女孩,比小很多。”
“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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