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却有两百年
记忆，和前世你。”
季玖像泄
气皮球，萎靡蹲下身，而后捂着脸，坐在地上。
许久，才听他道：“那季玖怎
办？以后王玖、陈玖、李玖又怎办？他们要是还不如季玖对你，你又怎办？
直找吗？”
伊墨静片刻，走过去随他起坐在地上，回答道：“不知道。”
“你要想好。”季玖低着头呢喃着说：“沈清轩死，没，只剩骨头。你要陪他去死，你就去。你要不愿意，就去成仙。只有这两条路可走，你不能直直找下去，就算找到，也要面对不同沈清轩，或许讨厌你，或许畏惧你，或许漠视你，你根本没准备好去面对会对你说‘不’沈清轩。”
“胡扯。”季玖立时反驳，振振有词：“那让你成仙，你怎不去？”
“可是……”沈清轩让去，也没去啊。这话没说出来，被季玖挥挥袖，言以蔽之：“你想拿当沈清轩，可从来没听过话，说不，你就说要。你对沈清轩也这样？说来说去，你不过拿当个念想工具。”
这回，他尽管思维跳得很快，伊墨也知道他说是什，立刻道：“沈清轩从没说过‘不’。”
季玖眨眨眼，说：“可不是沈清轩啊。”又是种无辜神态。
“你是。”伊墨说。
们时候，也不见你来。现在找来有什用？”
伊墨说：“早些找你就有用吗？”
季玖呵呵笑声：“也比你现在找来好。那时候要做纨绔还来得及。”
“伊墨。”季玖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喊句：“季玖来不及回头做纨绔子弟，你来晚！”
安静院落，因为他这声突然厉喝而不再平静，甚至惊动不远处农户家狗，顿时传来阵狗吠。
伊墨垂下眼，轻声道：“没有别可能吗？”
“没有。”季玖同样轻声回答：“想很久，没有。就算某世你找到他，在合适时间，合适地点，你们又在起。可也不过数十年而已，你又会失去。接着要继续周而复始。”
“伊墨，”季玖说：“日子也没多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就信。去成仙吧。”
伊墨望着他，先是随意瞥，而后目光严肃起来，有审视意味。看他很久，伊墨
“不是。”季玖说。
“是。”
“不是。”
“是。”
“可十年前根本就不认识你！记忆只有三十年！”
伊墨却站片刻，道：“你当不纨绔。”又道：“因为你是季家独子。”
季玖呆呆，反问句：“是吗？”见伊墨点头，又呆呆，才道：“也是。”
伊墨说：“嗯。”
季玖却等会，说：“反正你找是沈清轩，季玖当不当纨绔，与你何干？”这话题，又突然绕到这里，季玖说着，突然觉得自己说有理，连忙又补充句：“就是，与你何干？”
伊墨顿顿，道：“于来说，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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