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让
去打匈奴。”季玖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到案前，拿
叠书信扔给他，狠狠地道：“你看匈奴人都快到家门口，他还让在这里窝着！”
伊墨展开书信正要看，却又被季玖把夺过来，面色严肃
对着他道：“你偷窥军情！”又喊：“来人，把他给绑，他是细作！”
伊墨叹口气，有些头疼。
起身把抓住季玖肩，伊墨摇摇他，提声道：“看清楚是谁。”
季玖停下喊人，看他会，突然蹦出三个字：“老妖蛇！”
季玖闻言猛地伸出手，指着他鼻子，那架势像是要破口大骂似地，伊墨往后仰仰，本能要躲，结果季玖指他片刻，自己收手，毫不留情奚落句：“白痴。”
“……”伊墨不知道他思维，又流窜到哪里去。
季玖用刚刚指着他那只手撑着头，醉醺醺闭着眼问：“你找沈清轩之前，想过会遇到季玖这样人吗？”
伊墨说：“想过。”
“那你想过怎
解决吗？”
泪都笑出来，还是抑不住。
伊墨凑过去看他会，“喝多？”
“没。”季玖立刻说。通常喝多，都说自己没喝多，伊墨默。
和醉酒人谈话，通常最是吃力，因为他们思绪是飘着，忽而东，忽而西，忽而南，忽而北，你永远不知道他下句会说什。
伊墨就遇上这个问题。
伊墨：“……”还好，还认得。
季玖把推开他，因为是突然发力，伊墨没有提防，就被推开，季玖站在那处，微有些晃，看他会，道：“你早些年干什去？刚进宫时候做什不来找？那些皇子想着法子折腾
伊墨说：“想过，但是没有办法。”
季玖“嘿嘿”地笑起来，像是很好笑似地，嘿嘿笑个不停，等笑够，又是句：“白痴。”伊墨眨下眼，就听季玖念叨：“你都想不清楚，就盲目找。找到又怎样？做事毫无谋略，白痴。”
“……”伊墨大度不和他辩解。
“季玖当沈清轩，季玖怎办呢？”没有再看他，季玖撑着头，用已经开始打结脑筋苦苦思考这个问题，喃喃道：“季玖九岁入宫，十六岁和陈铭把老皇帝逼下去，家百十条性命全背在肩上，后来又在军营里当将军，娶妻生子，嗯……还答应陈铭要当他兵马大将军去打匈奴，”顿顿，季玖猛地拍桌子，骂道：“皇帝是个骗子！”
伊墨呆下，“怎骗你？”这个话题，又飘。
前刻季玖还在申明没喝醉，下瞬，季玖问：“你做什要强囗？”
伊墨理理思绪，正要回答，季玖又跳到另个问题里去，问：“你要当谁？”
因他喝醉，伊墨也坦诚，这回没思考，直接道：“自然是沈清轩。”
季玖抬起眼，呆呆看他会，而后用种特别无辜口气问他：“那季玖怎办呢？”
伊墨为难会，老实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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