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笑起来，埋在她耳边，低声说：“映映，你长大
。”
她乖乖地笑下，他也就朝她笑，张开双臂，低声说：“来。”
小姑娘裹着甜香扑进他怀里。
他搂着她，闻着她身上
味道，几乎揉进血肉。
他不会说情话，这
年军务繁忙，甚至没有给她写过信。可上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小姑娘从他怀里下来，看着他身后那颗树苗，好奇问：“那是什
？”
她乖乖“嗯”声。
铠甲声响，他转过身，大步朝外走去。
那背影高大坚定，就是这样背影，撑起整个天下。
……
季让回京时候，已经是第二年冬。
系好丝带，唇角挑起笑，手指抚抚她脸颊：“乖乖等
回来。”
她软声：“好。”
府外传来副将声音：“将军，已整装待毕。”
是该走。
月光落在他铠甲上，冰冷片，映着她眼睛，像泛着光。
季让说：“给你礼物。”他拉着她走过去：“种在你院子里好不好？等它长高开花，会很漂亮。”
她弯着眼睛笑：“好呀。”
直到两人合力把树苗栽好，戚映才想起来问：“将军，这是什树呀？”
季让低头看她，眼眸很深：“合欢树。”他走进两步，手臂揽过她腰，把她按在怀里，哑声问：“映映，你知道合欢树意思吗？”
她眨眨眼，摇头。
戚映在府中度过整年日子。她谨记他话，基本没有出过府，活动范围都在府内。府中下人待她极好，特别是张伯，就算她不开口，隔几日也会送东西过来。
好在有司夏和莺歌陪着，张伯又给她请个嬷嬷教她绣花女红，日子倒不无聊。就是每次闲下来，她都很想将军，也很担心。
唯二两次出府，都是去山上寺庙为他祈福。
季让回京那天，落下今年第场雪。
她早几天就听闻他归京消息，日日期待紧张着，可当她推开门看见站在院内男子时，之前激烈情绪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暖暖安心。
他松开手，转身欲走。
走两步又顿住，终是没忍住，回身把把她捞进怀里，大拇指揩着她下颌，强迫她抬头，然后吻住她温软唇。
小姑娘有点愣，眼睛都没闭，瞪得大大，眨不眨看着他。
他不敢贪多，很快离开。
手掌拖着她后脑勺，低头亲下她额头，哑声说：“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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