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判处服苦役罪犯苦役是从定罪那刻算起,那他们或许会在前往流放地途中故意拖拉,并想方设法地在沿途医院消耗刑期,以拖延到达矿山或工厂日子。因此,当局规定,苦役犯到达在西伯利亚最终目地后,他刑期才开始计算。个罪犯用八年时间走到伊尔库茨克,但在他终于进入监狱工厂那刻,他八年刑期才开始。13
流放途中恶劣条件必然地损害罪犯及其家人健康。位巡视员在1802年报告,病人和孕妇坐着木质马车(телега)追随着流放队伍,“他们境况很可怜、很危险……有些人死在途中,妇女在马车上生产”,这些病人和孕妇接受治疗“很随便”。系列疾病侵扰着沿西伯利亚大驿道行进流放者:发热、鼻黏膜炎、风湿、肺炎、肺痨、镣铐造成溃疡、污物造成皮疹以及住房过于拥挤造成斑疹伤寒症。据估计,在所有向五千千米以外东西伯利亚行进流放者当中,三分之人需要在沿线军医院和医疗站治疗和康复。位记者写道:“他们来时筋疲力尽,过早地衰弱,染上不治之症,忘记自己手艺,并且变得非常不习惯于劳动……”14
17和18世纪出现这样个惯例,即流放队伍会在途中村庄过夜。人数较少队伍可以寄宿在农民屋舍和谷仓,人数较多队伍有时不得不在室外睡觉。当地农民既要负责守卫流放队伍,还要养护队伍途经道路和桥梁。1804年,西伯利亚总督伊万·谢利丰托夫在给首都报告中强调,为让流放者“通过广阔而人烟稀少西伯利亚省份”,西伯利亚人承担责任极为繁重。这种责任让农民不得不从种地工作中分心,因而是积聚仇怨个原因。15虽然村民要为自己看守罪犯潜逃而负责任,但许多村民自己就曾经是流放者,而且他们无心冒着生命危险去保证流放队伍安全。逃逸是司空见惯现象,逃犯随后会加入流浪者组成强盗团伙,这些团伙专门打劫沿着西伯利亚荒凉公路行进商队。谢利丰托夫呼吁在主要西伯利亚道路沿线设置配有哥萨克骑兵小支部队,“不仅是为终结此类土匪和抢劫行为,也是为消除居民和旅客安全隐患”。谢利丰托夫估计,为顺利转移罪犯,在西伯利亚主要道路沿线邮驿处共需要2880名士兵。然而他明白,如果不严重干扰其他地方部队职能,招募到这多士兵是十分困难,所以他把所需士兵人数定为1825人。亚历山大世批准他请求,内政警卫处于1816年最终形成。然而,在内政警卫处服役哥萨克人虽然取代农民,却并不比农民牢靠。有些*员悲叹,哥萨克人经常会为钱财而释放自己看守罪犯。逃跑地方特性以及逃犯在托博尔斯克和托木斯克犯下种种罪行是当局无尽烦恼。16
尽管存在这些行政问题,在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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