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谈之前
不想轻举妄动。”
“好吧，”丹娜说，“们谈谈。在水晶球公司咨询结束后你感觉如何？”
“不知道。他们也许找不到同意嫁给安德鲁
分支，没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他们怎
会找不到呢？”
丹娜犹豫是否要引导特蕾莎自己回答，但又觉得没有必要。“这可能意味着你拒绝他并不是随意决定。也许感觉上摇摆不定，但其实不然。你拒绝他是基于深刻内心感受，而不是
时兴起。”
特蕾莎若有所思地说：“知道这点挺好，想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先让他们去查询，如果找不到哪个版本嫁
界交流。
自从棱镜发明以来，工程师们直致力于增加离子阵列容量，最新型商用棱镜数据簿容量有1G字节，如果只通过文本交流，那足够你用辈子，但不是所有消费者都满足于此，许多人需要实时对话功能，最好能有视频。他们需要听见自己声音，或者跟自己面孔对视。即使是低分辨率、低帧率视频，也能在几个小时内耗光棱镜所有数据簿。为
尽量延长棱镜使用寿命，人们往往依靠文字或语音交流，只偶尔使用视频。
***
丹娜四点钟预约对象通常是个名叫特蕾莎女人。特蕾莎在丹娜这儿咨询刚超过年，主要是因为无法维持长期情感关系才寻求治疗。丹娜起初以为她问题源自父母在她青少年时期离婚，现在又觉得特蕾莎容易见异思迁。在上周治疗中，特蕾莎告诉丹娜她最近碰见位前男友，五年前她曾拒绝他求婚，如今他已经跟别人幸福地步入婚姻殿堂，丹娜希望她们今天能继续谈谈那件事。
特蕾莎通常会用些客套话来做开场白，但这次没有。她坐下就说：“今天午休去水晶球公司。”
丹娜问：“你问他们什？”心里已经在猜测答案。
“问他们能不能查明，如果跟安德鲁结婚会怎样。”
“他们怎说？”
“他们说也许可以。还不明白工作原理，他们那儿有人给解释下。”特蕾莎没有问丹娜是否解工作原理，她需要深入谈谈，这是好现象。通常这种情况下，只需要丹娜稍微点拨，她就能打开心结。“他说引起两条时间线分叉不是决定跟安德鲁结婚与否，而是激活台棱镜。他们可以检查下在安德鲁求婚前那几个月被激活棱镜，向那些平行分支里水晶球公司发出请求，他们雇员会查询平行世界里，看她们有没有跟安德鲁结婚。如果找到嫁给安德鲁，他们会采访她，再把她回答告诉。但是他说不保证能找到这样分支，只要发出查询请求就得花钱，所以不管能否找到，他们都得收钱。如果想采访平行世界里，还要额外付款。因为要使用五年前棱镜，所以切都很昂贵。”
丹娜很高兴水晶球公司能开诚布公，她知道有数据代理商会说空话，承诺做不到事情。“那你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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