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假如’。你知道她为什逃离匪帮吗?”
“说实话,不清楚,手下也没深究。不过人人都知道,对夜莺来说,女人只能扮演种角色。如果他不能说服女人,就会使用,bao力。另外还有代沟方面问题,夜莺是个成年男人,而他喽啰都是安古蓝这样涉世未深年轻人。当然这些只是推测,事实怎样又不在乎。容问句,你为什在乎?为什见到安古蓝,你情绪会这激动?”
“您问题真奇怪。这女孩说有人要袭击,说她从前同伴接受个半精灵委托。这事本身就让人不解,因为从没跟半精灵结过仇,而这女孩知道同伴都有谁,连‘吟游诗人叫丹德里恩,女人留着短辫’细节都清二楚。正因为这些细节,才会猜想这切只是谎言或陷阱,如果有人抓住并质问那个养蜂人,就不难知道上周和同行都有哪些人。然后您又安排这场戏……”
“够!”阿特维尔德拳砸到桌上,“简直是胡说八道。你觉得在演戏?为什?
意想要抗议杰洛特安静。
“们不需要她。”等女孩离开房间,福尔科说道,“什都知道,会向你说明。然后会要求你也坦诚相告。”
“首先,”猎魔人语气冰冷,“请说明下她最后那句话吧。为什她会说‘求你们吊死’?作为污点证人,这个女孩已经尽本分。”
“还没有。”
“此话怎讲?”
“外号‘夜莺’荷马·斯特拉根是个穷凶极恶罪犯。他残忍、大胆、狡猾又幸运,而且点不蠢。事实上,他总是煽动别人,自己却能逃脱惩罚。而必须结束这切。所以才会跟安古蓝达成协议。承诺是,如果安古蓝供述能帮们逮到夜莺,摧毁他匪帮,就安排安古蓝上绞架。”
“等等,”猎魔人惊讶地说,“这就是污点证人待遇?跟当局合作结果是——上绞架?那拒绝合作呢?后果是什?”
“被尖桩刺穿。在这之前,先用滚烫铁钳挖出双眼,撕烂乳房。”
猎魔人没再搭话。
“这叫威慑。”过会儿,福尔科·阿特维尔德续道,“在和盗匪对抗中,这点至关重要。你干吗把拳头捏得这紧?都听到你指节噼啪作响。难道你是个人道主义者?当然,你有这余裕,因为你对付生物杀戮时很讲人道——虽然听起来有些荒谬。但就没这余裕。见过被夜莺和他那伙人抢掠商队和房屋。见过他们是怎强迫别人说出藏宝地点。见过没能满足夜莺、或是没有利用价值女人如何被他开膛破肚。见过遭受更加残忍对待人,而那群强盗只是为取乐。安古蓝命运触动你,但她肯定也做过类似事。她在夜莺匪帮待很久。假如她这次没能侥幸逃脱,就不会有人知道夜莺埋伏在贝哈文,而你也将以另种方式遇见她。也许朝你背后放冷箭人就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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