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万——”
刽子手踢走他脚下木块。
轮到半身人时,他们用两只桦木块。这位所谓“阴谋破坏者”懒得喊些乱七八糟口号,他小短腿奋力踢动阵子,便无力地靠上木桩,动不动。他脑袋懒洋洋地垂在自己肩头。
等看守揪住纳扎里安,他口风突然变。
“交代!”他用嘶哑声音喊道,“作证!有重要情报要报告迪杰斯特拉!”
登威戈罪名是“在尼弗迦德情报机构指使下从事阴谋破坏活动”。但巴登威戈拒不承认自己有罪,他坚称自己偷窃战马只为卖钱,跟尼弗迦德帝国没有半文钱关系。但他们显然不相信。
“纳扎里安!”
纳扎里安顺从地站起身,伸出双手让监狱看守绑好。等看守将他们三个牵出牢房,其他小丑继续唱起歌。
小丑在绞架上舞蹈,
随着节拍欢快地摇晃,
“现在想说也晚。”在德拉肯伯格负责政治事务、眼下正在协助执行绞刑副指挥官瓦斯康格怀疑地说,“绞索能激发每个死刑犯想象力!”
“没说谎!”纳扎里安在刽子手掌中奋力挣扎,同时恳求道,“有重要情报!”
不到个钟头后,纳扎里安坐在单人牢房里,陶醉于生命美好。信使站在他旁边,挠挠自己腹股沟,做好出发准备。瓦斯康格将准备寄给迪杰斯特拉报告又检查遍。
尊贵大人,在下谦卑地向您禀报,名为“纳扎里安”重罪犯——罪名是袭击王室*员——做出以下证词:在今年七月新月之夜,他按照某个名叫里恩斯之人命令,与其同伙米莱特及半精灵斯奇鲁起,在多里安城谋杀法学家柯德林格和芬恩。米莱特死在当场,但半精灵斯奇鲁杀死那两位法学家,并将他们住宅付之炬。重罪犯纳扎里安将所有过错都推卸到半精灵斯奇鲁身上,顽固地否认自己实施谋杀,但这恐怕只是出于对绞索畏惧。不过还有件事,大人您可能会感兴趣:在谋杀那两位法学家之前,上述三名罪犯——纳扎里安、米莱特和半精灵斯奇鲁
风将他们歌带向远方,
合唱声在四处回荡……
紫红色晨光浮现于天际,预示着阳光明媚天。
《小丑颂歌》歌词纯属误导,纳扎里安心想。他们没法跳起欢快吉格舞,因为吊起他们并非是配有横梁绞刑台,而是埋进地里普通木桩。他们脚下踩也并非板凳,而是更加实用桦木块,木块表面甚至能看到经年使用痕迹。但这首歌无名作者是在去年被处死,而在写歌时候,他不可能提前预知这切。就像所有囚犯样,他只能在死前得知这些细节。在德拉肯伯格,从来没有过公开处决先例。死刑只是单纯惩罚,而非为施虐进行复仇。上面这句是迪杰斯特拉大人原话。
来自伊欧菲斯突击队精灵甩开看守双手,毫不犹豫地踏上木块,让刽子手把绞索套上他脖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