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雷勒杉。”来自伊欧菲斯突击队
精灵轻声纠正道。他又看
看自己刻下标语，努力站起身。
“科斯莫·巴登威戈！”
半身人用力咽口口水。纳扎里安知道，巴
随着节拍舞蹈，
他们唱着那首
悲伤又动听歌谣，
当板凳抽走，
当双眼翻白，
遇见她？三年前。在辛特拉战争期间，
把她救出那座城市。当时她被困在火海里，找到她。骑着马穿过烈火和烟雾，把她抱在怀中。而她自己也像
团火焰。”
“然后呢？”
“没人能用手抓住火焰。”
“如果身在尼弗迦德女孩不是希瑞，”沉默良久后，她又问道，“那她会是谁呢？”
“不知道。”
每具尸体都会记起
那快乐节拍。
门闩咔嗒作响，钥匙插进锁孔，小丑们停止歌唱。黎明时到来狱卒只意味着件事：合唱者人数即将锐减。唯问题是：走会是谁呢？
狱卒们陆续走进牢房，手里都拿着绳索，准备绑住囚犯双手，再牵着他们去上绞架。其中名狱卒吸吸鼻子，把棍子夹到胳膊下面，展开张羊皮纸，清清嗓子。
“艾切尔·特雷吉顿！”
*******
自从三年前投入使用，德拉肯伯格——改造成精灵及其他种族俘虏收容所瑞达尼亚要塞——演变出些残忍传统。其是黎明时绞刑。其二是将所有死刑犯集中在间大牢房里，等到破晓时分便将他们带出牢房，送上绞刑架。
牢房里关押着十来个死刑犯，每天早上都会有两三个——有时候是四个——犯人上绞架。其余只能等待轮到自己那天。有时他们会等上很久，最长会等足星期。这些死刑犯被称为“小丑”，因为死囚牢房里总是充满欢乐气氛。首先，囚犯伙食会配上又淡又酸、别名“迪杰斯特拉干红”葡萄酒，让他们明白，这样享受是瑞达尼亚情报机构首脑认可。其次，没人会被拖去可怕地下水牢接受审讯，狱卒也被明令禁止虐待他们。
这天晚上，传统也得到遵守。关押着六个精灵、个半精灵、个半身人、两个人类和个尼弗迦德人牢房里洋溢着欢快氛围。犯人们把迪杰斯特拉干红倒进只锡盘，然后起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着喝，因为唯独用这个办法，才最有可能从劣酒中品出酒味来。只有个精灵还能保持镇定和尊严，正忙着在柱子上刻下“不自由毋宁死”之类宣言——他是个松鼠党，是遭受挫败伊欧菲斯突击队员，最近刚在水牢里受过拷打。牢房几根柱子上刻着数百句类似文字。其他死刑犯将《小丑颂歌》唱遍又遍。《小丑颂歌》作者是德拉肯伯格位无名囚犯，在死刑牢房里唱这首歌也成传统之。每个囚犯都是在自己牢房里学会这首歌：他们听着从死刑牢房传来歌声，心里明白，自己加入合唱天终将到来。
小丑在绞架上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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