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儿鼻息全无反应。她动不动,任凭坚硬而有力手抓住她。他们抬起她时,她手和脚无力地垂下。她对颠簸和摇晃、对咄咄逼人质问全无反应。她不明白他们话,也不想明白。
她空无而漠然。她漠然面对泼在脸上水。当水壶放到嘴边时,她也没呛到。她漠然地把水喝下。
后来事,她同样漠不关心。她被人拖到马鞍上。她胯部柔软而疼痛。她全身发抖,因此他们用毛毯裹住她。她麻木而又无力,随时都会昏厥,于是他们用腰带把她同身后骑手绑在起。那名骑手身汗味和尿骚味,但她不在乎。
到处都是骑手。很多骑手。希瑞漠然地看着他们。她空空如也。她失去所有。对她来说,切都不再重要。
切。
包括指挥所有骑手骑士——他头盔上装饰着对猛禽羽翼。
当犯人脚下柴堆被点燃,火焰即将吞没她时,她开始向聚集在广场骑士、贵族、巫师和议员们连声咒骂,用词令所有人惊恐不已。起先,柴堆里只有潮湿木柴,以免这个女恶魔死得太快,从而品尝不到焚烧痛苦。但此时,他们却下令找来干燥柴禾,好尽快结束这场折磨。这时,名副其实恶魔占据罪人身体:尽管肉体正遭受灼烤,她口中吐出却并非痛苦呼号,而是更加可怕咒骂。“从血脉中将诞生个复仇者,”她大吼道,“从受玷污上古血脉中,将有个复仇者诞生,他会血洗各大王国,横扫整个世界!他将为痛苦复仇!死吧,你们和你们子孙都将面对死亡与复仇!”在被火焰彻底吞噬之前,她能说出只有这些。这便是法尔嘉之死,这便是对她挥洒无辜人之血惩罚。
——《世界历史》第二卷
罗德里克·德·诺温布瑞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