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卡兰瑟漫不经心地靠向正拨弄着鲁特琴
杜格加，摆出
副忧郁茫然神情。“杰洛特，能和
相提并论这群无知者都有谁？这群蠢货又把你行当弄混成什
？”
“陛下，”杰洛特冷静地说，“骑马来辛特拉时，见过村民、商人、小贩、矮人、修补匠和伐木工。他们告诉，森林里有黑女魔藏身之处，栋由三只鸡爪撑起小屋。他们还说山里住着奇奇摩，还有蜻蜓怪和巨蜈蚣。如果您仔细找呢，还能发现蝎尾狮。个猎魔人用不着披上别人皮和纹章，也能接手这些活儿。”
“你没回答问题。”
“陛下，毫不怀疑和史凯利格通婚对辛特拉来说是必要，也许同时还得给那些想要从中作梗阴谋家们上课——当然必须避免牵涉到您。如果下手是个来自四号角城无名领主，并且他很快就会抽身离开，事情就好办
。您把干这行人当成拿钱办事杀手。所说‘很多人’——许许多多人——跟您样也都是统治者。这并不是第次被召唤到宫廷里，去解决那些需要用剑去结事。但无论用意是好还是坏，从不为钱杀人。以后也不会。”
餐桌上气氛随着啤酒减少而愈加活跃。红发克拉茨·安·克莱特找到几个好听众，正对他们讲述自己在塞维斯之战中表现。他用蘸调味汁肉骨头在桌面上草草勾勒出地图，大声讲解战术。咯咯哒证明他昵称有多贴切——他突然就像只抱蛋母鸡似咯咯叫起来，引得宾客们阵又阵哄笑，还吓着仆人们——他们满以为出现只因为自己疏忽大意而溜进去鸟儿，纷纷从庭院赶到大厅里。
“命运派这位狡猾猎魔人来惩罚，”卡兰瑟笑笑，双眼却眯缝起来，透出怒意，“个对毫无敬意、甚至连起码礼貌都没有猎魔人，揭穿阴谋和不光彩计划。莫非是美貌和迷人性格影响你判断力？没有下次，杰洛特。别再跟当权者说这种话。他们大都不会忘记你，而且你知道，国王嘛——各种各样东西都任由他们支配：匕首、毒药、地牢、烤红火钳。国王们有几百、几千种方法能为他们受损尊严复仇，而你根本不知道让某些当权者感到尊严受损有多容易。他们很少会冷静地接受类似‘不’、‘不会’、‘绝不’这种话，只要打断他们发言，或者出言不逊，你性命恐怕就要断送在车轮下。”
王后那双洁白纤细手交扣在起，轻轻撑住下巴。杰洛特没有插嘴，也毫无反驳之意。
“国王们，”卡兰瑟续道，“把臣民分为两种——能够指使和能够收买。他们坚信那条古老而陈旧真理：所有人都能被收买。所有人。只有价码不同。你不信吗？啊，没必要问，毕竟你是个猎魔人，你干活就是为赚钱。但等你认真考虑‘被收买’这个概念时候，它会退去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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