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子赔罪,说什搞舞女是老早事,现在已经断绝关系,孩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他是背黑锅,不过父子关系已完全断绝,只有宗右卫门那件事确实是他过错,今后誓必断绝关系。当时他态度非常傲慢,撒谎骗人在他似乎无所谓,仿佛是个不知人间有羞耻人,所以无论怎样都信他不过。他还拿出和舞女母子脱离关系赡养费证书给妙子看,这大概不假。至于艺妓层,尽管他说已经断绝关系,因为没有凭证,不知是真是假。此外有无其他别男女关系,根本无从知道。尽管如此,他还口口声声地说要和细姑娘结婚殷切愿望始终未变,自己献给细姑娘爱情不能和那些男女关系相提并论。可是妙子觉得自己竟成他时取乐玩物,说实话,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妙子开始厌恶奥畑。只是由于受不几个姐姐以及社会上人们指摘:“看到没有?听信那种家伙话,不是受骗吗?”所以未能轻易下决心与奥畑解约,而想暂时离开他,自己可以充分反省反省。正如幸子看出那样,出国是她想到个手段,志愿做西服是她预想将来要独立谋生准备工作。
由于以上种种原因,她正在为和奥畑结婚事暗自焦虑时候,发生那次山洪事件。山洪,bao发以前,板仓这个人在妙子眼里至多不过是个忠实奴仆而已,可是山洪事件以后,妙子对板仓看法起百八十度变化。“说这样话,二姐和雪姐也许会以为这个人特别好奇,那是因为你们自己没有亲身遭到灭顶之灾,不能体会到万无生理而获救人感激心情。”妙子说。“启诽谤板仓那天行动别有用心,即使别有用心也无妨,人家毕竟冒那样大险,不惜牺牲自己性命来救人。诽谤他启那时又干点什呢?不用说牺牲性命,不是任何表示亲切情意举动都没有吗?”妙子对奥畑彻底灰心就是从那时开始。为什这样说,幸子是知道。那天,奥畑直到阪神电车恢复通车后才来芦屋探访,他口称担心细姑娘安危而去察看下情况再来,结果只走到田中就徘徊不进,因为那儿已经有点儿洪水。最后他到板仓家,听到细姑娘平安回家,他就此不再来芦屋而回大阪。那天晚上他出现在板仓家时,头上戴是巴拿马草帽,身上穿是潇洒藏青西服,手拿梣木手杖,手提着德国康泰司照相机,在那种场合他这副模样很可能遭到人家顿毒打。他没有渡过田中那片淹水地段,也许是怕弄湿他那条笔挺西装裤子。这和贞之助、板仓、庄吉那些人为搭救妙子浑身滚泥巴比较,不是相差太大吗?妙子知道奥畑爱修饰门面,并没有要求他滚上身泥巴,可是像他那种行为不是连普通般人情义都没有吗?如果奥畑具有庆幸妙子平安回家真情,自然应该再来次芦屋,亲眼看到妙子容颜然后回去。而且他自己还对幸子说过随后要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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