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玩儿,日积月累,技术进步,作品竟然陈列到百货公司货架上去。她作品花色繁多,有法国式洋娃娃,也有纯日本趣味歌舞伎式娃娃,无论哪方面作品都显示出她匠心独运才能,是别人难以效仿。这也说明她平时对电影、戏剧、美术、文学等其他方面爱好和素养。总之,她手里做出来小巧玲珑艺术品,越来越博得人家赏识。去年,幸子还为她租借到心斋桥附近家画廊,开次个人作品展。起初她嫌长房孩子多,嘈杂不安,就在幸子家里制作;后来想有间更像样些工作室,于是就在夙川松涛公寓租间屋子,那里离幸子家不到半小时路程,而且又在同电车线上。长房大姐夫不赞成妙子变成女职工,更不赞成她租屋子。这些都被幸子说服。她说妙子过去犯点错误,婚姻问题比雪子更难解决,也许还是让她有点儿事情干干比较好;至于租屋子也只是为工作方便,不是去住宿。碰巧有个死丈夫女朋友开设家公寓,便托她搞到间屋子,那里离家又近,自己可以经常去察看情况。经过幸子这样解释,先斩后奏获得认可。
妙子,性格和雪子相反,本来比较开朗,常爱说几句俏皮话或开个玩笑。自从闹那次出奔,她就变得阴郁,整天阴阳怪气地想心事。新天地开辟挽救她,近来又恢复以前那种开朗性格,在这点上幸子估计是正确。妙子每月从长房那儿拿零用钱,此外,她做出来洋娃娃又能高价出售,手头也就自然宽裕起来。经常不是提着个新奇手提包,就是穿双进口高级皮鞋。她大姐和二姐看在眼里,为她担心,曾劝她把挣到钱存入银行。其实哪用姐姐们叮嘱,她早就机灵地把钱存进邮局,存折只给幸子看,还叫她不要让大姐知道。说什“二姐要是缺零用钱,借给你”。弄得幸子张口结舌,不知所对。有次,人家提醒幸子说:“看到你家细姑娘和奥畑家启哥儿在夙川大堤上散步。”幸子不由得吃惊。不久以前,幸子发现妙子口袋里除手绢而外,还有打火机,觉察到妙子背着她吸起烟来。其实二十五六岁人吸几支烟,也是情理之中,无可厚非事。她当下把妙子叫来问,答称确有这件事。再追问下去,说是那次出事以来,两下直不通音信。上次开展览会时候,奥畑来参观,而且买妙子最得意杰作,从此以后,两下又来往。尽管来往,但双方都很清白,而且见面次数也不多。还说她已经长大成人,不比以前,要姐姐相信她。可是,经她这样解释,幸子对于她在外面租屋子就不放心,而且觉得对长房也不好交代。至于妙子工作,完全取决于她兴致,再加上本人以艺术家自居,干活不是每天排定进程,有时接连休息几天,兴致来时候,干就干个通宵,第二天浮肿着脸回家。本来不让她在公寓里过夜,后来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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