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②均为地名。
“等半天啦,真!”
“有那久吗,可是要编出话来推托……所以弄到现在才挂断呀。”
“好!好!这事以后再讲。”
“快上车吧。”跟在雪子后面妙子说。
“是吗?”
“照片也让看。”
“是吗?”
“雪姐,你觉得怎样?”
“光看照片怎知道呢?”
下人看家时候,雪子总是自觉自愿地留在家里,让幸子夫妇和妙子去。像今天这样星期天,以往总是雪子留在家里,不过,今天是阪急御影①桑山私邸招待她们三姐妹去听列沃?希罗泰钢琴演奏。别聚会雪子都甘心放弃,唯独钢琴演奏会非去不可。演奏会结束后,幸子和妙子约好要和去有马②远足贞之助会合,然后在神户吃晚饭。雪子放弃去神户吃晚饭,独自先回家。
第七章
“唔!二姐怎还不出来。”
姐妹两个早就等候在大门口,幸子却迟迟不出来。
“快两点钟啦。”妙子走向司机打开汽车门。
从幸子家到芦屋川车站约有七八百米路,像今天这样时间紧迫,得坐汽车,平常往往慢悠悠地散步走着去。遇到天气晴朗日子,三姐妹穿出客衣裳同走在那条和阪急铁路并行、当地人称之为水道路山边大路上,她们那种风采,见到人谁都得看上几眼。那带街道上人,个个都熟悉三姐妹脸容,经常谈论她们,但却很少有人知道她们真正年龄。幸子身边有悦子这样个女儿,本人年龄也就不大容易隐蔽,尽管如此,看去顶多也不过二十七八,不会再多,何况还没出嫁雪子,多说点也不过二十三四;至于妙子,往往让人家误认作十七八岁少女。本来从年龄上说,如果人家把雪子称为“小姐”或者“姑娘”,确有些可笑;但是,实际上大家都这样称呼她,谁也不觉得奇怪。再说颜色鲜艳、花样人时衣裳对她们三姐妹特别相称,并不是说穿那些漂亮衣裳人就变得年轻
“所以说两下见见面好嘛。”
“……”
“对方既然提出这样要求,雪姐如果不去,二姐就为难。”
“可是,哪有催得这样急道理呢?”
“得啦,们早就猜到你会这样推托。……”妙子刚讲到这里,橐橐步履声和“哎呀!手绢忘掉,谁给拿条手绢来!”嚷嚷声同时并作,幸子头整理露在外面长衬衫袖子,头冲到门口说:“让你们久等啦。”
“好长电话!”
“怎还不挂断呢。”
“想挂也不让挂呀,真急死人。”雪子又置身事外地打趣说。“小悦,去跟你妈妈说,少讲几句,快出来吧。”
“雪姐,们坐上去吧。”妙子握住车门上把手。
“等等吧。”这些地方恪守礼节雪子应声,没有上车。妙子没办法,只能站在汽车前面等着。她看到悦子跑进屋子,就说:“井谷老板娘做媒事已听说。”她声音很低,不让司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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