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后在避暑行宫之中他手变得细腻些。但前几日他赶回来,摸在顾元白身上手好像又再次变得厚茧深深。
原来那早就对他有心思?
薛九遥,真是会藏啊。
今是冬日,火炕虽暖但干,他担心圣上体内虚火过大,但御医把完脉后道:“这些时日还好,火炕防止寒气入体,反而有益。圣上只需要多喝些解渴降火茶就罢,若是口干舌燥,肝胃炙热,那是才是内火过大,需要忌口。”
“冷不行,热也不行,”顾元白叹口气,“行,朕知道,下去吧。”
御医下去之后,田福生又拿出药膏,“圣上,御医跟小说过,太过干燥还会使手脸皲裂,药膏也需要用上。”
顾元白把手递给他,待到田福生上完药后抽回手,鼻尖却闻到股清淡草药香味,他抬起手放在鼻前嗅,“朕之前好似闻到过这个味道。”
田福生徒弟上前送茶,也跟着鼻尖嗅,想起什道:“圣上,薛大人还在殿前上值时候,曾问小要过护手东西。那东西里也加草药,味道同这个有几分相似。”
护手东西?
顾元白想不起来:“什时候?”
“正是您染风寒那次,”小太监条条有理地道,“在花灯节之后,您刚在褚大人府上做个花灯之后第二日。”
顾元白想起来,他若有所思道:“是那次啊。”
他烫着嘴,薛远上前护着,结果动作太急,反倒是粗手擦疼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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