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之后,他又重新振作,换来人道:“瞧瞧,这次可是大公子安排事,你们可别在耍滑头。派人去盯着这几个人,褚卫,张绪……咦,怎还有常玉言?”
小厮乖乖应下,又问:“盯着他们之后呢?”
“去看看谁靠得圣上近些,”薛林说着,又哽咽起来,“圣上九五之尊,怎敢去窥探圣上行踪。但要是不做,这双手也别要。你让盯着这几个家伙人注意,要是谁得圣上恩宠,日日和圣上待在块儿,那就暗地里找个机会,把他们,”薛林抹下脖子,“懂吗?”
小厮点点头,多问句:“常大人也是如此吗?”
薛林时有些幸灾乐祸,“大哥生起气来都能杀,个常玉言,十几年没见儿时好友,你觉得大哥会饶他?”
薛夫人只觉得头脑发昏,站也差点儿站不住,“那你、那圣上可拿走什东西?”
小厮为难道:“小不知道。”
薛夫人想到最坏那个可能,气都要喘不过来,差点儿口气撅过去。
*
过几天,比盘炕人先进薛府,却是送信人。
皇宫里工匠将会分批给京城之中王公大臣、宗亲权贵们盘炕,第批中,正有薛府名字。
薛老夫人知道这件事之后,和儿媳起,上上下下地将需要盘炕地方好好清扫番。
细细嘱咐府中仆人从何处开始打扫之后,薛夫人便亲自带着人,忧心忡忡地上薛远门。
自从她上次在薛远床底下发现盒玉势之后,薛远就不准任何人进他房间。那盒玉势,薛夫人终究还是给他送回去。但再怎荒唐,那也得在圣上派人来盘炕之间,将那玉势给藏起来啊。
想到这里,薛夫人又是拭泪涟涟,身边扶着她丫鬟道:“夫人,您可是想念大公子?”
“小懂。”小厮领命而去。
这封信是薛远在北疆所写信,是他在还未被刺激得从北疆跑回京城前写
是封薛远寄给薛林信。
躺在床上薛林听到薛远名字便是浑身抖,但他不敢不接,信纸到他手中,展开看,顿时眼前发黑,恨不得自己不认识字。
只是薛远从北疆寄回来封信。
它自然不是什家书,而是语调悠悠封威胁信,若是薛林不按着薛远话去做,薛林就永远别想着能从床上起来。
薛林没忍住,握着信哭起来。
“想念他做什,”薛夫人眼泪湿个帕子,“好好男儿郎,非要去祸害旁人家……”
还把人又亲又摸,薛远就是个土匪模样,指不定是他怎强迫别人呢。
薛夫人就这路哭到薛远屋中,但派人打扫时却发现,薛远床底下玉势不见。
薛夫人猛得冷下脸,心中拔凉片,“谁曾进过大公子屋子?”
丫鬟小厮静默会儿,有个小厮上前道:“回夫人,圣上前头来薛府时候,曾让小在前头带路,来次大公子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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