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可能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将顾元白放倒在地时
动作都不自觉放轻
许多。
顾元白：“什
是两脚羊？”
“在战场上，打仗输
方会被掠夺清，”薛远咧开嘴，阴沉沉道，“没有食物时候，他们把女人们当做畜生，当做食物，当做军妓、军饷随身携带。称呼其为两脚羊。那些游牧民族还把这些女人们分成三六九等，食物也有不同烹饪方式，圣上，长得漂亮会被放在缸中，用小火慢慢煮熟，这也就是他们对待漂亮女子优待。”1
薛远脖子上青筋因为愤怒而绷起，他压着，“
们这群守在边关，想杀这些游牧。可他娘不管同朝廷说几次，朝廷
薛远眼中冷漠，还不忘侧头朝着周围听他说话侍卫们露出獠牙渗人笑，“真是个省药材好手段，是也不是？”
侍卫们神情复杂，都看出来薛远说是反讽话。
但这样场景，即便是说得再多，也没有亲自去看眼冲击力来得强。只是薛远亲身经历过战场，所以说起这种话时，天生带有三分让人信服气场。
顾元白又问：“你腰侧伤是怎来？”
薛远慢慢看向他，勾唇，“圣上真想知道？”
火堆燃起来后，洞穴之内烟雾也慢慢散去。
顾元白坐在火堆旁，火光映着他面孔。这会薛远异常沉默，就在旁专心致志地拨弄着火堆。
顾元白道：“薛侍卫，朕要问你几个问题。”
薛远余光瞥过他，暖光在小皇帝身上跳跃，脸色被火烤得微微发红，嫩得跟豆腐似。他不自觉地软语气，“圣上想问什？”
顾元白道：“问你军中军需，问你军中兵马与新旧兵，还有那些受伤老兵。”
他表情不对，像是快要,bao起大型野兽。
顾元白点点头。
薛远突然,bao起，如同恶狼般重重把顾元白推倒在地。他双手撑在顾元白头侧，双目泛红，整个人在顾元白身上挡下片黑影，“圣上，知道两脚羊吗？”
“圣上！”侍卫们倏地起身，抽出佩刀对准着薛远，将他们二人围在中间，“薛远，放开圣上！”
疯狗真发疯，样子可怖，但明明是这重下，但顾元白竟然没觉得有多疼。
这些问题顾元白自然解，但从另个角度看这些问题时，没准会有不样收获。
薛远对这些东西那可是熟悉很，他张口就来，说得条条是道。哪些还行，哪些嗤之以鼻，有些想法，竟然与顾元白想法重合到起。
顾元白眉头挑，笑吟吟地看着他说，等他说完军中分配和新老兵摩擦之后，顾元白重复遍自己最想要知道问题：“那些伤老兵呢？”
薛远似笑非笑道：“圣上，他们就惨。”
“受伤轻用不着浪费药，自己熬过去。受伤重用不着浪费药，自己等着死。断腿、没手，因为不能上战场，拿不大刀长枪，所以就根本没有疗伤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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