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这句话
效果竟然这
好。
好到有些……出乎顾元白预料
。
顾元白呼出
口气，然后侧过身，如同刚刚薛远对他那样，他也捏住薛远下巴，扭过这张脸，让他清清楚楚地和自己直视。
火光跳跃，周围人不敢说句话，呼吸声中，对方呼吸声比自己还要炙人。
“朕既然来
他僵硬地看着顾元白，如同是受重大冲击般，疯气彻底烟消云散。他缓缓地从小皇帝身上下去，然后拉起顾元白，哑声道：“哪儿疼？”
疯，薛远都觉得自己疯。
顾元白就说“受不得疼”这四个字，瞬间就击散薛远心中刚刚升起怨气。
上刻回忆痛苦就这戛然而止，对统治者仇恨和那些恨不得吃其血肉怨气又重新冷静下去。因为这些事升起新怒火和狠意，也像是被冷水陡然浇灭。
顾元白坐起身，他发上沾染着地上尘土，下巴上指印清晰可见。薛远看着这个被他弄出来指印，眼中阴煞转而冲准自己。
都不允
们开战！驱赶他们能驱赶几次？不杀绝他们还不知道厉害！要军饷军饷没有，要粮食朝廷不给，武器都他娘钝！补兵，哪来兵？！”
薛远冷笑，“老子那天，见那群游牧人又来，就提前守在百姓家里。他们害怕啊，见们天天驻守在边关就是不开战，他们以为们是和游牧人伙。们刚出现在他们门前，他们就以为们要把他们家娘们抢走吃，满头白发老妪拿着菜刀就冲出来，被手下兵下意识给扬起大刀切。”
“这就坐实们这群官兵是孬种事实，”薛远低下头，炙热鼻息喷洒在顾元白脸上，“他们,bao动。,bao动百姓不是他们死，就是他们杀死们。军队压下,bao动，没想杀他们，但他们却拼命着杀们。老子这伤，就个屁大点贱孩拿着刀捅过来。”
洞中沉默，只能听见薛远粗重呼吸声。
“但也多亏他们,bao动，”薛远突然咧出个笑，“抢这群死人粮食，们才能接着活下去。”
薛九遥，你不知道他体弱吗？
薛远抬手给自己个巴掌。
又想，你完蛋薛远。
刚刚那重恨意和怨气，你就这追究不下去。
顾元白缓缓，其实没有多少疼，薛远不自觉护住他。他这说，只是看薛远要发疯，所以提醒他。
侍卫中有人闻言,bao怒道：“你们怎能——”
薛远转头狠戾地看他们眼，说话人不由闭上嘴。
“圣上问臣这多问题，臣也想问圣上件事，”薛远低头看着顾元白，直视着和他完全不样娇嫩小皇帝，伸出只手去抬起小皇帝下巴，手要控制力气，所以紧绷开始发抖：“圣上，你当时在做什呢？”
圣上微微蹙起眉，道：“薛远，朕受不得疼。”
薛远双手猛得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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