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却只有个人,直是孤军奋战。所以必须努力保持国家尊严,“输人不输阵”。
“谈谈台湾”,这看似轻松题目,却是最复杂考题。常常和同组,也是唯来自南韩教师高玉南自介绍时,只要说“来自韩国”(IamfromKOrea),全场都完全解她身分。那时美国刚刚打完韩战,全国都是南韩“盟友”;而所代表中华民国,却已不在中国大陆。家来自满洲,们现在z.府在台湾,隔着台湾海峡,距上海六百余里……。接下来就不甚好讲,必须很自信地说:“们在台湾,是个自由m;主国家,保持中国文化高水平,追求富足与和平。”
那时,这些话并不仅是口号和宣传,而是全民企盼,在这三万六千平方公里海岛上,将近千万人口中,大约有三分之人靠这个想法活着。九四九年前,槛褛疲乏“棉被兵”和他们幸存眷属,多数仍在临时搭建眷村中,怀乡念旧,同时也尽量教育子女安身立命。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过去,z.府已喊尽反攻口号。走下心来全力建设台湾。国民义务教育由六年延长到九年,大约是老蒋总统下最后张,也是最具有永久影响手谕。台湾文坛也渐渐传出些清晰声音,能帮助回答外面那些问题,诸如:“台湾是怎样地方?人们怎样活着?心里在想什?将往何处去?”
胆敢主编英译《中国现代文学选集》另个信心也来自两次访美期间,在密西根大学和印第安纳大学那样有规模图书馆搜寻询问,都没有看到九四九年以后大陆真正文学作品。这两校都开设不错中国文史课程,虽然也有少数亲共学者努力帮中共说“解放”好话,但多数学者指着书架上排中共建国后样板文学,如《向雷锋学习》、浩然《金光大道》、丁玲《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老舍《龙须沟》等,说道:“中共虽然闭紧铁幕,但是他们政治斗争之无情,人民生活之艰苦悲惨仍是举世皆知。们能在这里教室宣传这些歌功颂德宣传文字吗?怎对美国学生解说这些谎言呢?”然后。他们转换话题间:“台湾有文学吗?”
望着图书馆放置中国当代文学书架,空空荡荡,心中暗自想着,也许回台湾后,有机会可以借着文学评介具体为台湾说些什吧!就是这个长期存在意念,接受国立编译馆编纂英译台湾文学工作。
那是个共同寻求定位(identity)年代,都似在雾中奔跑,找寻属于自己园子,最早年轻作者和读者并没有太大省籍隔阂,大家读同样教科书,起长大。日治时代记忆渐渐远去;大陆牵挂和失落感也渐渐放下,对“流亡”(exile)词也能心平气和地讨论。编纂英译《中国现代文学选集》时,自以为已经找到共同定位。因为发行者是国立编译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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