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机明明不在身边——浸水之后,江酌就帮她送去修,到现在还没拿回来。
“杨溪。”江酌向她慢慢走过来,伸手,从兜里掏出个戒指盒。
“你愿意,嫁给
她今天可谓盛装打扮,身剪裁得体字肩礼服裙,超华丽香奈儿耳坠,手包珠光闪闪。要是这样跟杨溪起出现,现场人多半会觉得江酌是不是求婚求错人。
杨溪也知道这样不太合适,但时间已经被她拖到极点。再不出发,江酌估计就要被认为是在求婚宴上被放鸽子,以后可还怎做人。
“哎,算,服你。”崔雪盈当机立断,把自己身上闪亮耳坠和头饰统统摘掉,从衣架上拿个杨溪单肩小包换上,边指挥杨溪,“你给去涂个大红唇!”
个小时之后,专车开进思南公馆。
这片独具上海特色花园洋房,隐在浦西市中心核心地带。北面是淮海路,东面是新天地。而思南路上夹道梧桐,洋房古老砖石,齐整石板地面,却把这块地方气氛渲染得静谧优雅,饱含生机。
定会好好,他们定会很幸福。
杨溪只能沉默地点头,说服自己,这已经是她能够拥有最好结局。
没能和陶源在起,那跟其他随便谁,都样。除非,她连被爱机会都拒绝,个人孤独终老,彻底为这场爱情献祭。
孤独终老吗?她有点儿不敢想。
倒不是害怕——她早已习得个人在这个世界生存技能,也未必会过得很惨。只是,她想到父母焦虑,亲戚闲言,还有对全心全意爱她人亏欠,就觉得无比麻烦。
杨溪从上车开始就直在走神,崔雪盈负责任地当起奶妈,还兼职下导游,不停地说话,想方设法让杨溪情绪嗨起来,省得会儿到现场还呆呆傻傻,让江酌哭给她看。
好容易才到门口,坐电梯上到二楼。
开门,杨溪看见二楼靠边整排景观位上都布置起来,花团锦簇,嘉宾们掌声热烈。
江酌今天穿身蓝色西装,身形清瘦修长,手里拿着花,遥遥看着她,目光分外柔软。
杨溪还是觉得很想哭。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总觉得手机在震,耳朵里好像有微微嗡鸣声,敲得她脑后神经阵阵疼。
跟江酌结婚,是最容易解决这些麻烦方法。也许,等个几年,等她习惯,再生个孩子,早教班学区房幼儿园课外班练琴打球跳舞辅导作业考试升学,很快就会把她注意力全部占满,再没什时间去考虑个叫“爱情”怪物死没死。
到那时,可能她都会怀疑,那个撕扯住她整个青春名字,到底有没有存在过。
“喂!杨小姐,你穿好没有啊?司机都到楼下!”崔雪盈在外面拍门,懒洋洋地叫着。
杨溪应声,然后叹口气,打开衣柜,换上平时上班穿衬衫和长裤。
“你就穿这个?”开卧室门把崔雪盈放进来,果然第句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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