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酌这几天直黏着她,像有什预感似,有机会就折腾她,有时甚至还有些粗鲁。看到她忍不住哭,又轻言软语地道歉和安慰,向她保证以后
这句话出来,杨溪忽然觉得心脏狠狠痛下,再也忍不住爆哭出声。
而这时她手抖,手机竟然从指间滑落,扑通声坠入浴缸中。
她条件反射地想马上去捞,半当中忽又停下,看着手机在翻腾水花中缓缓下沉,刚沉到底屏幕就熄灭。
——无所谓啊……反正他也不会来找她。
她等到现在,整天,应该可以确认吧?
“可能?”陆凌峰惊讶地笑。然后“咔”声,杨溪感觉到对面环境杂音消失,他找个安静地方专心讲电话。
“杨溪,你跟谁结婚啊?”他语意很严肃,“不是陶源?”
“不是。”
“你想好吗?婚姻可不是开玩笑。”
“知道。”
妈,起过来。”
“噢?挺好啊。”杨溪说,“那……嫂子呢?”
“也在起,们和好。”陆凌峰呵呵笑声,“都挺好!就是还得苦阵儿,房子还是租,有点儿小,有点儿破。”
“嗯……”
“你怎样啊?”陆凌峰似乎听出点儿什,“也好久没见你发朋友圈。前几天还在想呢,得空要问问你在忙啥。你是不是有什事儿?这会儿在哪儿呢?”
就像陆凌峰说,有哪个男人,会没有勇气为自己爱女人拼把呢?
所以,陶源,真不爱她。
关于他切,都可以结束。
周六下午五点半,杨溪在家梳妆打扮,准备去赴宴。
在镜子前换到第三条礼服裙时,她情绪终于有点儿崩溃——那些脖子和胸口上吻痕,没有条裙子能遮住。
“那你到底什情况?”陆凌峰有些发急,“你这听就有问题!跟你说,你可千万要慎重。婚姻不是两个人事,是两个家庭。”
“你是怎摆平?”杨溪突然问道。
“哪摆得平?”陆凌峰苦笑,“还不是妥协!”他顿顿,“后来终于想通,丈母娘看不上又怎样?就算屁颠儿屁颠儿跑去入赘又怎样?什男人面子尊严,根本没那重要。切切,都比不过老婆开心,比不过们家人在起!”
听这句,杨溪笑,却捂住嘴,落下泪来。
“再说,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谁笃定在北京就混不好?”陆凌峰语气很昂扬,“男人嘛,连为自己爱女人拼把勇气都没有,还算什男人呢?”
“在……在上海呀。”杨溪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开口。
她本来是想,如果陆凌峰也还在泥潭里,他们两个失意人聊聊,或许能从彼此身上找到些勇气。
可现在看来,陆凌峰已经不需要。
“你行,有话就直说!这突然打电话给,肯定是有事儿对不对?”陆凌峰又催她。
“……”杨溪咬咬牙,“可能……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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