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酌下就知道答案,有些沮丧地叹口气。
“……”杨溪想解释,又不知说什好。
她确实没有跟任何人——除自己闻到味儿崔雪盈——提起过江酌。她好像,从来就没那份儿虚荣,把被人追求当成谈资到处去说。
但她也没想到,她不提,其实也是种不重视反映,会让某人觉得有些伤心。
“如果不是因为他觉得你有更好选择,那他这样对你,就更不可原谅。”江酌又叹口气,“他是真不喜欢你。你呢?又喜欢他什呢?他有什值得你这样呢?”
“真不回去看看他?”江酌又不信似追问句。
他眼睛不住往杨溪左手上看,那中指上,戒指痕迹已经几乎消失不见。
“不用吧。”杨溪道,“说是切都好。也看过他照片,挺好。回去倒像是去追债。”
江酌抿抿嘴。
“问个不该问。”他等会儿,继续道,眼神有些复杂,“他是不是心理有什问题,要这样对你?”
出要求,让她不要对他那客气之后,她就没再敢叫他“江老师”。其实她理解自己摆出拒人千里之外态度时,江酌有多难受——陶源就是这对她。所以她努力下,不让自己表现得那欠揍。虽然后来德国旅游邀请她还是拒绝,但现在她跟江酌之间,聊天和称呼,气氛都轻松起来,真像是朋友。
“不就支笔吗?”杨溪也抖抖眉毛,摆出不屑样子,“能有几个钱啊?小姐姐还是买得起。”
“可把你厉害坏哦。”江酌温柔地笑,眼角里像有星光样。
被他这撩,杨溪忽然又觉得心动下,心跳怦怦地快起来。
若没有陶源,若不是客户,他们两个,应该也挺般配吧。
这句出来,杨溪突然觉得心里有道墙塌。
原来,还有这样道理。
她活快三十年,因为陶源,没谈过次恋爱。
但她知道爱个人是怎样感觉——那是不管怎样,不管有没有好结果,
杨溪下子觉得心口被锥下。
“难以想象,都经历这些,他竟然还不追你。”
“呃……”
“他知道吗?”江酌突然问这句。
“什?”杨溪愣下。
个子,学历,外貌,性格,放起都很和谐,没什可被挑错。
她在法国最后个礼拜,见到新来全球教育培训部老大郦高阳,会议茶歇期间得空与他单独交谈几句。说到她大客户江酌,郦高阳盛赞他这位校友能力和人品都无可挑剔,还特意强调江酌曾经与他提起过她,真对她十分在意,请她千万别辜负。
杨溪想着这些,脸庞不经意有些发热。可下句,江酌就把她难得飘起遐思给勾回地上。
“明天就上班,啥时候才休假呢?不回老家看看吗?你那同学,出院吗?”
“嗯……”杨溪脸下就控制不住地沉下去,“应该,没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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