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极!这雕匠与画师,怎能造出心中之像呢!传闻近世有雕匠,所雕佛像形神逼真,难辨真伪。但愿有此等神工。”转来绕去,总念念不忘大女公子。神色这般悲伤,显见其情刻骨铭心。
二女公子对他甚为怜悯,将身子移近稍许,柔声说道:“说起雕像,倒想起事,只是羞于启口。”她说时态度随和亲切许多。意中纳言心中甚喜,忙问道:“何事?尽管说吧!”同时将手伸进帷屏内,握住她手。二女公子甚觉厌恶,但又不敢声张。因她正想法制止他,以便能与他解怀畅谈。而且旦声张起来,近旁侍女看说不定又会弄出许多绊闻来。因此佯装无事,遂说道:“今夏京都不知从何处来个多年生死不明人,声言要来探望。推想这个人同定有关系,然又从未谋面,见面难免不回钝。不久果然来,看,她竟酷似姐姐,令人惊诧,觉得她甚是可亲。你常说有似姐姐,其实据侍女们说,们虽是同胞姐妹,但相异之处颇多。这人与姐姐毫无干系,然二人竟如此相似,教无法分辨。”意中纳言听,几疑是梦。他说道:“定有缘,才会如此酷似。但为何不曾听说过呢?”二女公子叹道:“有何缘分,亦不明白。父亲在世时,时常担心离世后,留下女儿将孤苦无依,四外飘零。只找人,已使他操碎心。倘再遭此种事情,被人盛传开去,更将受人羞辱。”素中纳言从这话中约略推知:这个女子想是八亲王私通妇人所生,但不知是在何外抚育长大。那句说此女酷肖大女公子话牵动他神经,便忙个迭地追问:“只有这几句话,使不甚明。你既然说,就请详告于吧。”二女公子终觉难为情,不肯详叙,只是推托道:“你倘有心寻她,可将住处告知于你。至于其它情况,亦弄不清楚。说得太细,亦无甚趣味,倒扫作兴致。”意中纳言道:“为寻爱人亡魂,即便海上仙山,亦当舍命赴之。对此人虽无恋慕,但与其这样朝思暮想,忧伤无限,还不如去寻得其踪。倘能胜如你姐之雕像,便供奉她为宇治山乡之本尊,有何不可?务望详细指点才是。”
H女公子见她要求如此坚决,说道:“这如何是好呢?父亲在世时尚不承认她,却多嘴绕舌,而将其泄露。但只是听你说要找能工巧匠替姐雕像,心感动,才不觉得说出这个人来。”遂告诉他:“此人长居于偏远乡间。她母亲见其可怜,便督促她与信函交往。不便弃之不顾,亦时常复信于她。哪知她却亲自来访。恐是灯光映衬之故吧,但见其人浑身周遭无不天然得体,其漂亮竟超出预料。她母亲正为她前程而担忧。若能蒙你照拂,将其供奉为宇治山乡本尊佛菩萨,真是她终身幸福呀。恐怕这只是做梦吧。”袁中纳言思忖:二女公子表面虽说得亲切,且有头有尾,其实厌恶哆喀,只是设法打发。因此他甚感不悦。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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