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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本网 > 源氏物语 > 第21章 少女

第21章 少女(14 / 17)

太君见之更觉可怜,也潸然泪下。后来她说道:“人无贵贱,但凡母亲早死,皆属可怜,然而老天自有限,长大之后有所作为,谁还敢轻视。你千万不可伤心,要是你外公能延喘几年才好。但如今你爸爸会和外公样尽力照顾你也仅恃他。则不称心之事甚多。外人都称赞你舅舅精明强干,然而他待,已不同于往日。即使长寿,也是多受煎熬而已。你还小,前程无量,总要遭遇些小小忧患。可知世间本来苦多乐少!”说罢以袖拭泪。

时至元旦,源氏身为太政大臣,不必入朝贺年,便闲处于家。正月初七日白马节会,按照古昔藤原良房大臣规矩,将白马牵入太政大臣邪内,切仪式效仿宫中,盛况空前。二月二十日,冷泉帝行幸朱雀院日子。此刻,早樱已经开放,颜色颇为亮丽。本来当于春花烂漫时行幸,因三月乃藤母后忌月,所以提前。这日,朱雀院内布置得典雅别致,极为讲究。稀罕珍玩,应有尽有。随驾行幸公卿亲王等,皆衣冠楚楚。他们面白里红衫袍上罩着绿袍。冷泉帝则身红袍。因颁旨宣召太政大臣同行,故源氏也随行至朱雀院。他也身着红袍,因此两人样光彩艳丽,几乎教人有目难辨。此次行幸,各人装束及种种布置,皆比往昔讲究。朱雀院虽已退位,清位犹甚当初,容姿优美异常。

此日行幸之会,未宣召专门诗人,只用才华出众之大学学士十人。仿照式部省文章生考试规矩,由皇上勃赐诗题。此次考试似专为太政大臣之公子夕雾而设,他们各自乘坐只不系之舟,放之于湖。几个生性怯懦学生模样狼狈。日迫西山,乐船游七,船台上轻歌曼舞。轻风将乐声向湖面送来,悠扬婉转。夕雾独坐舟中赋诗,苦不堪言,想道:“又何必进大学家作什大学生,也与他们样观舞寻乐罢。”想想心中不免怨恨。

乐船上奏起舞曲《春驾转人朱雀院闻后,忆起桐壶帝当年举行花实时情景。慨然道:“那时盛况,怕不会再有!”源氏也想起昔日盛景,历历如在眼前,舞曲奏罢,源氏便向朱雀院敬酒,又献诗道:

“春光鸯语景依旧,赏花朱逢故人询。”朱雀院和道:

“别院芬歌伴燕语,九重造距也能听。”源氏之弟,帅亲王,现任职兵部卿,亦向冷泉帝敬酒,且献诗道:

“清涂笛声音依旧,婉转芬啼语如初。”吟时声音宏亮,显见出自诚心,令人心喜。冷泉帝答道:

“供鸣鸯飞怀旧事,思是调零春花残?”此次吟诗作赋,因非朝廷正式诗会,仅是临时触景生情,故唱和之人不多。

乐船隔得较远,乐音缥缈传来,不甚清楚。皇上遂命取来诸般乐器,欲君臣同乐。琵琶当属兵部卿亲王,和琴由内大臣抚弄,筝则奉呈于朱雀院,太政大臣少不七弦琴。请人皆为乐坛圣手,时各施妙技,合奏妙曲,其声便自非同凡响。许多善歌殿上人于旁侍候,他们又歌催马乐《安名聋》,唱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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