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话想说，但曹敬紧接着说：“
们
力量来源于同理心。无论是你还是，们通过同理心去理解他人、影响他人。就像是你理解
安德烈过去，然后你理解他愿望，于是你控制他。而哪怕无法感应他人脑电波，同理心依然存在于们每个人身上……理解别人是不需要超能力。”
相阳
语不发。
“现在工作，确实如你所说，是个庸庸碌碌公务员，跟这里工作人样。”曹敬伸手指向走廊里门，“还算体面工作，在你看来不上不下，没有远见，只知道有群
绝”。
“会有很多痛苦地方。”曹敬爬起身，看着自己手在火焰中被点燃，之前握住骨骸手掌已经变得虚无，再也感觉不到。他这会儿仰视着高大安德烈，与圣徒目光对视，坦然无畏地直面对方审判，似乎痛觉已经完全消失。“但做自己想做事当然必须付出代价，但……还是会快乐，尤其在帮助他们时候。只是你，相阳，已经不明白，你失去共情能力。哪怕你现在技术再娴熟，你在心灵感应本质上已经无法寸进。”
无言以对，相阳表情看上去是想要嘲笑他，但曹敬怡然无惧地任凭安德烈火焰舔舐他身躯，无疑是对发言最好佐证，这让相阳表情似笑非笑地扭曲起来。
“所以，现在又回到们对时候，不是吗？”相阳同样能借助安德烈感官感觉到吧，圣徒灵魂正在燃烧，他已经走向绝路。然而二人心中都像镜子般清楚，在心灵中角力还没有结束，战斗就还没有结束。
“此刻，已经通过‘禁绝’审判。”曹敬平静地伸出手，“现在轮到你。你全心全意地作为相阳活着吗？你全心全意地追随自己理想吗？你问心无愧吗？”
相阳沉默大约五秒钟，然后大步走到他面前，同样沐浴在审判火焰之中。两人四目相对，毫无相让。他伸出手，于是曹敬握上去，确认相阳没有借助假身份取得审判火焰赦免权。此刻他褪去切表皮，仅仅以相阳身份站在拷问烈焰中，与曹敬样沉默地忍耐。
相阳冷然道：“小看你，现在你，完全不亚于曾经你，是个不起感应者。但你通过与曹雪卿结合来穿越与安德烈壁障，这令找到最大破绽。”
曹敬安静地回应：“只要你在意识中击败，那你就可以借由通路前往姐姐心灵……你也想这样做吧。与安德烈相比，你们更想要是曹雪卿——完整、强盛、年轻战略级。”
两人眼神交会，试图在彼此瞳孔中寻找更多信息。相阳瞳孔中映照出曹敬安详宁定，他“相”在精神领域中前所未有地稳定，前所未有地自信。
“们才能根源于同理心。”曹敬看向安德烈身影，铁翅人正在烧尽自己最后灵魂，相阳把他最后牺牲停留在不动时间里，但烧尽那天必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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