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敬停在
处墙根，开始打量周围
地形。明郁江发现于老太太栖身老房子和曹敬仓库隔
两条街，而老房子二楼，有个小阳台正对着老厂区仓库。阳台上放着架与周围有些格格不入望远镜，还用绣花防尘罩罩住。
“因为精神上痛苦，在你解决问题时候并不能给你帮助。它仅仅是种信号，提示你精神正在承受压力。想象
们高中物理课上用次性筷子搭建桥梁，们把砝码块块地放上去，随着压力增大……最后咔嚓声断裂。”曹敬正在做深呼吸，他话不像是说给明郁江听，反而像是说给自己。
“要继续维持自己理性，要
是和吴晓峰样，拿走那些砝码。他把他人痛苦娴熟地隔绝在自己心灵之外，以纯粹旁观者角度去观看他人头脑。那种毫无共情能力心灵，是典型反社会人格。每次看到他都会感到恐惧，他就是个披着人皮怪兽，不能以人性去度量。要就是，让自己更坚强。”
曹敬伸出手触摸脖子上束缚器，然后眨眨眼。
“房子里有人在。”明郁江提醒道，“……有三个人气息。其中两个人身上‘液体密度’比较低。根据经验，应该是两个老人，还有个像是青年人……嗯？”
上天终归会听见。
曹敬晃晃脑袋，把自己头脑中来自另个人情绪甩掉。挥之不去余烬和残渣，这就是精神感应最大弊端。
“直在想，吴晓峰这种人是不是最适合精神感应能力？”曹敬突然没头没尾地问。
马上就要到达于老太太家，曹敬却副心不在焉模样。明郁江皱眉问道：“你在说什？”
“如果……如果说只有像吴晓峰那样玩世不恭，自私又粗,bao，以他人痛苦作为自身快乐根源人，才能够抵御精神感应副作用，那是否真不适合这种能力？”
“怎？”曹敬微微侧头。
“有点儿不对……”明郁江顿住会儿，脸色从红润变得苍白。她突然把抓住曹敬袖子，手指紧紧掐进肉里，低声叫道：“里面正在杀人！”
“什……”
“流动异常……体液流速正在降低，密度正以不正常方式下降。
有那会儿，明郁江觉得曹敬声音好像动摇。“难受就别用。”她说。
“没事。”
曹敬痛苦无人能够分担，明郁江最害怕就是这点。许多年来她直明里暗里地反对他使用精神感应，就是因为害怕总有天，曹敬精神将无法负载巨大痛苦与压力，彻底崩溃。
这种能力过于不吉。
“痛苦实际上是种幻觉，这个世界上还存在无痛人这种特例——天生神经系统存在残缺。们身体上疼痛是神经系统给们发信号，告诉你‘受伤’，疼痛本身不会造成损害。而精神上痛苦则是你心智发给你信号，告诉你‘正在承受压力、挫折’……理性可以让你无视这些信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