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她男人躺在床上,儿女都死?”等曹敬套完话,前往于老太太房子时候,明郁江悄声发问。
“梦里看见。”曹敬看着很疲惫,用手指捏住自己眉心,不停地轻轻搓揉着,“别继续问,回想起来也挺难受。”
昨晚他做梦,追溯自己在门口放标记,结果看见个轻得像是气泡样梦。他听见梦主人直在念着要去看儿子和女儿,就在细雨纷纷南山公墓上。他看见平行排列对墓碑,名字很模糊,但照片很清晰,两张笑得很灿烂大头照拼贴在起。
然后梦主人又开始念叨得快点儿回家,不然老头子又要急,老头子个人在家里不能下床,连撒尿都只能用尿盆……梦主人把自己每天要做事列个清单,让她最担忧不是老头子可能要尿在床上,而是老师吩咐事情自己没有做好。
去监视那个小青年家……报告切看上去怪异事情。她总是害怕自己因为过来看儿女而错过重要事情,不然修会老师又要骂她。但她做这切都是心甘情愿,因为修会老师说好好练功,积累福报,下辈子还是能和儿女相会在起。因缘交接在起,老师说,愿与念都是会达成。
利津贴可发。但她档案出点儿问题,所以就来走访下,看谁认识。”
“哦……这个福利每个月多少钱啊?几岁有得领?家里得死人才有?”听是来发钱,看门老头儿立刻精神。
“这些也不知道,您就说说您认不认识吧。就是来登记下,啊,等有消息街道社区就会下通知。有你份,就不会少你。没你,你也别多想,上头有数着呢。”曹敬将小公务员角色扮演得惟妙惟肖,明郁江之前还不知道他有这方面才能。
老头提起身边茶壶喝口,叹道:“家里老头儿瘫痪在床,对儿女都死,那不就是练气功那个于老太太嘛。惨得很,这边儿都知道。她老头子以前是矿厂,当兵复员回来后在厂里当科长,结果干活儿时候腰出事,后来就直躺在床上。”
“她女儿,听说是入室抢劫时候没?”
只要诚心诚意地祈愿,
曹敬眼皮子底下好像有道暗沉沉光,不动声色地窥探着外界。
“是啊。她女儿读大学时候,自己个人在外面住,有天早上闯空门进来,不知道她在家,撞上,人就被害死。到现在案子都没破,凶手还没找到。她弟弟,上大学时候要去读警校,说是要给姐姐报仇,抓到凶手。最后被于老太太和她家老头儿劝住,去读个律师。”老头儿长长叹口气。
“结果呢,读大学时候,那个儿子出车祸,也没。于老太太下就垮,这两年练长生功才稍微好点儿。”
曹敬默然无声,过会儿才问道:“于老太太名字叫什?住在哪儿?”
老头儿说她名字是于秀丽,住在街口栋平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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