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景初和马富贵带着马小兵起回老马那儿看看,顺带给他送饭去。因为路都是泥泞山路,曾鲤则直接被艾景初留在家里。
守着大雨,也没法出去干农活儿,马富贵媳妇坐在屋檐下帮着婆婆编竹篓。曾鲤好想回老大娘住那间屋子,然后把自己昨天换下来内衣拿出来。但是屋子里剩下其他三个人都在这里,她个人更加不敢靠近那副棺材,也不敢去确定是不是真棺材。
见曾鲤坐立难安,马富贵媳妇以为她是担心艾景初去得久,安慰说:“没事,去不多久,回城里来得及。”
这话说完没会儿,昨天那位生产大队长就来马富贵家传口信,说下面村口路因为下大雨,给淋塌方,今天他们肯定
“你不是?”
“不是这个意思。”曾鲤解释。
他没有再说哈,曾鲤以为他闹脾气,谁知稍许后,他却说:“因为父母关系,直对感情非常谨慎,”他顿顿,“在知道你和于易关系后,有过退缩,但是后发现,无论如何都阻挡不自己真心,所以选择顺从这份心意。曾鲤,记不记得说要取走你心?”说着,他用之间指指她心脏位置,又指指自己,“那是因为真心已经不在这里,如果你不能把你那颗心换给,会像个行尸走肉样活着。”
“这人不太会说好话听,也不知道怎哄人,怎送花送礼物。也直是个不信鬼怪神佛人,但是此时此刻发誓,这辈子永远对你好,不让你受丁点委屈。”
艾景初静静地将番言语说出来,朴实有平淡,但是字句下面蕴含感情却将曾鲤激出眼泪,她泪珠子颗颗往下掉,禁不住侧过身去,用双臂圈住他脖子,紧紧地抱住他,“爱上个人会缠他,会粘他,会想要二十四小时都和他在起,那以后你会不会嫌烦?”
”他正经地答。
曾鲤真想对他翻白眼,这小子其实还挺会占人便宜。
两人再外面站好会儿,又被冻回车上。
“你刚才为什不睡觉?”曾鲤拾回自己好奇心。
“马富贵呼噜声太大。”艾景初说,“本来准备到车上自己眯会儿。”
“不介意你每天来医院陪着,或者,”他说,“你考研究生,然后退休前都不让你毕业。”
“讨厌!”
4
到快天明时候,突然下起大雨。他俩回到马富贵院子里,发现除孩子其他人都起来,又是打水又是做饭。他们也没觉得曾鲤和艾景初是在车上待半宿,只是以为是两个人起得早,出去溜达圈,见着下雨就回来。
眼见吃过早饭,雨越下越大,整个院子都淌起泥水。
“不是因为屋子里有奇怪东西?”她试探着问。
“什奇怪东西?”他纳闷。
“没什。”她说。
“你记得跟你妈约时间。”艾景初又回到原来话题。
“你是认真?”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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