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后,开始担心起凉子该如何说服她那个爱讲道理父亲与顽固母亲。同时,也对自己并没有向她提木场这班伏兵也会到场之事感到内疚,又开始忧郁起来。
到底在干什。
拖延天仍旧事无成,徒然浪费时间罢。
试图思考,用京极堂嘲笑恍惚脑袋来思考。
不理解事情太多,连哪边是谜也分
醒来已过九点,雨还持续着。不见京极堂身影,只见桌上留下门钥匙与张以说不上神妙还是拙劣字写成字条。
内容实在很没意思,只写叫出门时记得关门,还有就是钥匙是备用,带走也无妨之类事。
借用盥洗室刮胡须,喝两杯水,依主人指示锁好门后走下坡道。顺便还借把伞。
无心回家,便到旧衣店买便宜开领衬衫跟裤子。请店主帮忙修改裤管时顺便观察穿在身上裤子,发现不只破,还沾上不少血与泥土。看样子实在不可能修补,只好拜托店主顺便连衬衫起帮扔。店主看这副落魄貌,居然问是否遭到山贼抢劫这类搞错时代问题。
想到自己似乎很久没回家,妻子脸顿时浮现脑海,觉得很怀念,但也觉得有点倦怠。
后会有人想逃?那是,藤牧吗?还是……”
“你别多想比较好。你现在用那颗恍惚头脑不管再怎思考……都只是浪费时间罢。接下来……”
“还有吗?”
“不想听随时可以停。”
“不,不是这个意思。”
吃过稍迟午餐后,跟餐厅借电话向木场报告详细情况。
木场豪爽地笑着说:“京极这家伙,故作神秘个鬼。”他跟约好七点开吉普车来晕眩坡下载人。
接着应该要打电话给凉子,但拿起电话却又直犹豫不决。原本理应比木场更早联络她才对,但又不知该讲些什。由于餐厅老爹眼神凶恶地瞪着,只好豁出去。电话接通后,对凉子说:
“今晚,会带阴阳师到府上。”
凉子开始似乎对突如其来开场白感到惊讶,很快就答应会在八点前会集合家人及准备五张椅子。京极堂说得没错,头脑还在恍惚之中。想不出什话好安慰她,只能笨拙地交代条件,或许这样也好。
总算想到要用手巾擦脸。
“除刑警以外,也让救护队待命,对,当法医里村君很适合,总之样找几个能干人在旁待机。万有人受伤,这样至少不至于出人命。幸亏地点很好,设备上应该没有问题。再说次,不管是间接还是直接,最不愿意见到因行为而有人死亡,绝对不想。”
说愿意接受条件。
时间已是清晨五点,但恶劣天气完全掩蔽日轮,破晓之刻迟迟不来,也像还在噩梦中徘徊般不断地不断地茫然下去。
向京极堂借用浴室洗个澡后,在房间里暂时休息会儿。脖子靠到折成四角棉被上时,像只猫似蜷成团,贪求这片刻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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