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身份留在这里……
个替代品。”
长白看着他，沉默
会之后才说：“你说已经相当靠近事实，
补充点，在们现有道德体系中，并不认为人格化数据是对应人格替代品，或者是某种备用，们是承认数据自身独立性。”
“是吗？”他笑更明显，肌肉在脸上拉出个很难看形状，“可不是你们，只想做认知中，那个唯吴小清。”
然后他悲哀抬起头，仰望头顶蓝天白云：“可现在……这已经不可能……还有，为什
记忆会出现很多不完整。”
“因为你现在所有数据，都是真正吴小清在游戏里这段时间，系统对脑部信息扫描结果得出，通常来说，个人在游戏中呆时间越长，获得信息也就越全面……模拟程度也就越高。”
“也就是说，本质是在模仿吴小清思维。”
“是，”长白看他眼，又小心提醒，“吴小清在第二地球仅仅呆天多时间，而且大部分时候是他个人活动……在你们三个人当中，你数据量是最少。这会让你……更容易陷入情绪上抑郁。”
“已经体会到，”比起抑郁，此刻他看着通讯器上画面，更担心是另个问题，“那接下来们要怎办？”
“低下头，”长白话刚说完，飞车这时候开始出现轻微失重，随着眼前视线范围降低，整个飞车开始下降，两个人头都是微微低着，他能感觉到在他们前方有光线闪烁，在抬起头来之前，长白侧过脸说，“两个选择，投降，或者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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