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你现在自己
处境吗？
你有意愿
解你自己处境吗？
什
处境？
显然不是指他们安全……在安全上，他完全没有发言权。在联邦中他们只是陌生人，他们不属于这个世界，不解这个文明，什没有专门做相应准备——也许做，但，那个准备工作显然不是为自己而做。
他转过头去，看到长白盯着自己眼神，这眼神仿佛
道光，直接把他刚才在脑子里构建出那个巨大而模糊事实照亮，在看清这个事实瞬间，他发现自己从心底感到害怕。
重，说到这儿，这种严肃和郑重更是又加层：“或者说，你有这种意愿解你自己处境吗？”
就算忽略长白态度，这样话语本身就足以让他心底下意识生出警惕心来，刚刚安定下来情绪，瞬间又开始紧绷。
他们此时飞已经相当高，从窗外望去，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目然起来。
他看到上下左右，都有许多和他们飞车样飞行物，看到地面上，不断有城市中车流汇聚到这天空中来，于此同时，车流中也不断有车向着脚下城市回归——地上很多城市中都开巨大孔洞，仿佛他刚才在地心公园看到那个大漩涡般。
大量车流从天而降，被吸引到那些陆地中旋涡中去，直接进入地心深处……在他看着这些场景时候，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意识，正在不断搜索自己记忆，朝着那更深所在深入……
他张张嘴，尝试着把这个事实说出来，哪怕他还完全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他：“
…………”他嘴唇颤抖着，艰难地将手指指向自己：“……不是真正吴小清，对吗？”
长白望着他，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担心，以及深深同情，然后长白轻轻点点头，似乎是在鼓励他继续。
“……仅仅是段复制程序……仅仅是……模拟吴小清存在，”最艰难部分结束之后，他苦笑着说出剩下那些，“真正吴小清早已经回到救援船上，而……只不过是以
现实中车流还在继续，可他意识，却在记忆中停留下来，仿佛个人突然迷失方向般……
他记得大阳村，记得搜救队，记得任务，记得沈长文和王有全……他记得他们之间应该发生过许多事情，刚才仅仅是看到他们俩照片，他内心深处就能下意识涌起熟悉感和安全感。但是当他细细追求这种感觉来源时，他发现问题……
他们是怎认识？之前执行过哪些任务？他跟沈长文第次见面是什时候？第个任务呢？和许言第次见面又是什时候？……甚至，他和搜救队第次见面是什时候？
他不知道，不……他感觉自己是知道，肯定是应该知道！他甚至理所当然认为自己知道这切，但真要在记忆中重现这切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做不到。
这时候，他突然明白长白问出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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